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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幕上是一個半小時前的未接來電,備註是“tcb”(the ld blood)。降谷又想起在酒店走廊的牆壁拐角窺到的那幕——
穿全棉白色浴袍的烏丸站在門口,接過服務生手裡的餐盤,溫暖如春的總統套房裡,另外一個男人蓋著薄被,一截綴滿了梅花的小腿露在外面,連腳趾都是粉紅色。
草。
誰能想到跟琴酒開房的居然是烏丸蓮耶?
而且不知為何,那刻的琴酒發瘋似地追上那個送牛排的管家。
總不會是察覺了他的存在。他明明藏得很好,連呼吸都刻意放輕了。
但如果沒有發現,又為什麼特地在那個時候打電話給他?
降谷左右想不明白,聰明的大腦宕機,拿出嘴裡的溫度計一看。
好傢伙,原來燒到了385c。
殊榮
第二天一早,降谷到琴酒辦公室。
“你準備怎麼查?”他開門見山問。
琴酒坐在辦公桌後的黑色真皮椅上仰視他,“如果你要做管理層,就不能只會動嘴。用你的腦子自己想。”
降谷嗤一聲:“我是在尊重你的意見,懂不懂什麼叫‘合作’?”
琴酒確實不懂“合作”,也不想。他就像頭狼,從來只有他發號施令,別人唯命是從的份兒。
boss這次讓他“合作”,還是跟討厭的波本,琴酒簡直厭煩到夜不能寐的地步。
因為沒睡好,頭就暈,波本一來,更暈不說,體溫也有重新升高的趨勢——微妙的熟悉感。
草。
琴酒捏捏太陽穴,橫波本一眼。他懶得廢話,直接往桌上攤手。
“怎麼了?”降谷警惕地問。
“我的槍。”
琴酒的面板白,手指修長,掌心這會兒卻泛著微粉,一看就是熱的。降谷發現了,但不知原因,拉著臉盯了幾秒,手往懷裡掏。
槍他還真帶了,是風見做完指紋鑑定,凌晨送到他公寓車庫指定位置的。當然,避開了監控。
降谷把琴酒的槍扔在桌上,冷聲道:“既然是重要的東西,下次請不要隨便亂丟。”
他要縮回手時,琴酒驀地把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一瞬間,降谷有種渾身過電的感覺。他想到點綴在白雪裡的朵朵梅花,有些神經質地掙開,“你幹什麼!”
琴酒似笑非笑地睨他:“你手很燙,發燒了?”
這麼一說,降谷反應過來,剛才琴酒掌心的溫度也很高。他可以斥責對方多管閒事,話到嘴邊,說的卻是:“378c,不是什麼大問題。”
出乎意料地,琴酒很不耐地皺皺眉:“你應該小心一點。”
這是在……關心他?
降谷轉瞬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非法組織成員是不會有多餘憐憫的,更何況是琴酒。
“那下次,也請你不要隨便逼著別人脫衣服。”
琴酒若無其事地笑笑:“雖然是有人先玩不起,但是ok。”
他說著,往風衣口袋裡掏東西,低頭時露出一段白皙的後頸。
脖頸是人體最脆弱的部分,是需要格外注意的命門。
降谷默默看著,直到琴酒拿出團長長的餐巾紙,似乎包裹著什麼,他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