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灼灼的視線,過了會兒又轉回來嗤道,“想啊。想得快發瘋了。”
伴隨刻意上揚的尾音,安室的眼睛在琴酒視野放大。那雙眼裡有喜悅和不可置信。
琴酒抓準機會朝安室膝蓋猛踹一腳。
這一腳他用了十成力,安室當即痛苦地彎下腰去。
琴酒居高臨下地低頭看他,心裡總算有種掌控權迴歸催生的爽感。
“起來打啊!不是想打嗎?”
安室忍過了第一波疼痛,緊攥琴酒的褲腿抬頭看他,一滴冷汗順著琴酒蒼白的額頭滑落,很快在折磨人的酷暑下消失無蹤。
安室想起琴酒跟自己通感,他那麼痛,想必對方更不好受。
雖然對琴酒的所作所為感到憤怒,說到底還是不忍心看他受傷。
“算了,不打了。”安室咬著牙說。
聽到這話,琴酒胸口立刻冒起股無名怒火。
他揪住安室的領子,把人從地上拽起來面無表情問:“你以為自己什麼東西?想打就打,想結束就結束?”
兩人湊得很近,呼吸可聞的距離。安室臉上的絨毛因琴酒滾燙的呼吸豎起,同時也看到對方深深的黑眼圈。
他剛平息的心緒也再一次激盪,反手抓住琴酒的領子,拔高嗓音責問:“是我想開始就開始,想結束就結束嗎?難道不是黑澤先生你,想上床就上床,想消失就一聲不吭人影都沒了?”
說完,他朝琴酒的臉揮去一拳。這次,琴酒眼明手快擋住,勾勾唇角淺笑,“打人不打臉。安室透,我就捨不得打你這張英俊的臉。”
琴酒總擅長說好聽的,趁安室分神,又毫不留情朝對方肚子來上一拳。
“砰!”
兩人打得難捨難分,什麼擒拿的招式、技巧都被拋於腦後。一時是琴酒攻擊安室下盤,一時是安室照著琴酒的臉打。
雖說琴酒不捨得打他的臉,但這不是約定俗成。安室就很能下手,甚至覺得琴酒掛了彩的臉格外漂亮。
他一把揪住琴酒銀色的長髮,貼近了問:“你剛才說想我想得發瘋,是不是真的?”
琴酒凝視他,濃密的睫毛掛著汗珠微微顫動,看上去很人畜無害的模樣。琴酒嘴唇輕啟,“那你說想我,是不是真的?”
他們這刻的氛圍與其說是鬥毆,倒不如說是調情,是做a,因為雙方眼裡的情緒分明是愉悅的。
安室飛快地笑了下:“打贏我就告訴你。”
琴酒也笑,頭虛虛擱在安室的肩膀上,壓著本就嘶啞的聲音回答:“你還是那麼喜歡找死。”
又一輪不相讓的互毆。
兩人戰意正酣時,紛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安室神色一凜,當即捧起琴酒的臉親上去……
等真正的別所趕到,落入眾人視野的正是這樣一副場景——
昏暗的巷子深處,兩個男人親得難捨難分,期間還時不時傳出引人遐想的水聲和吞嚥聲。
幾個戴墨鏡的直男保鏢不堪忍受地別過眼,嘴裡嘟囔:“就沒錢去開個房嗎?”
別所不為所動地盯著,不僅認出了組織裡的好友琴酒,還認出剛才假扮自己,差點被子彈射傷的安室透。
不久前他發現那枚藏在衣服裡的竊聽器,思來想去決定找到對方。
他們共同制定了今晚李代桃僵的偷襲計劃。據說安室是想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