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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也不能隨意地被剝奪生命。”
對於松田的觀點,安室也很贊同。無論是何許人,都擁有平等的生命權。
正想著,萩原轉過頭一臉嚴肅地問:“zero,如果調查證明,真是‘他’做的怎麼辦?”
安室不假思索:“那就依法處理。”頓了頓又說,“但他知道,我不希望他這麼做。”
安室說這話時的眼睛好亮,是對心愛之人深信不疑才會有的那種亮。
*
天光大亮時,g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他久違睡了個好覺,一摸身旁,床鋪已經涼了。
昨晚,他睡床,琴酒打地鋪。過了不知道多久,他又被拖到那個充斥鮮血的夢境,怎麼掙扎都脫不開的時候,彷彿有人抱住了他。
這個懷抱很冷,對方也不怎麼會安慰人,哪怕這樣,g也彷彿受到某種庇佑,成功把可怖的場景甩到身後,沉入更深的睡眠中去。
他翻身下床,後知後覺身體滿是痠痛。
想想也是,兩個將近一米九的男性擠在一起,不難受才怪。
床頭櫃上放著一張紙條,他拿起一看,上面用和他一模一樣的字型寫著——
『我去幫你拿回 killer的位置,如果這是你想要的。』
g望著紙條失了神,狹長的眼眸第一次流露出遲疑……
狹路相逢
辦公室外傳來敲門聲,烏丸去開,映入眼簾的是個久違的身影。
“你總算來了,g。”
琴酒沉默地跟進房間,反手鎖門,聽到稍縱即逝的“咔噠”聲,烏丸腳步微頓,等琴酒轉身,又若無其事往前走。
琴酒恭敬地站在辦公桌前,烏丸坐上造價昂貴的黑色真皮轉椅。
他點燃根菸,白色煙霧在兩人間嫋嫋升起。
“說吧,找我什麼事。”
烏丸這話問得奇怪,剛才他明明透露出等候多時的意思。
琴酒也沒拆穿,徑直說:“先生,我想回到您身邊。”
琴酒用的是最高規格的敬語,內容卻算不上謙卑。真正謙卑的人會說“請允許我”,而不是“我想要”。
對烏丸而言,下屬或者一條狗不需要自由意志。
他勾唇笑笑,像幼兒園老師循循善誘:“怎麼了?收賭債不好嗎?”
琴酒看著他,“先生,我已經進行過深刻的反省。”
聽到這兒,烏丸才饒有興致地挑眉:“噢?怎麼反省的?展開說說。”
“我不應該殺了斯汀格之後失聯一週。”
“這也很正常啊,畢竟我逼你殺了自己的師傅嘛。難道你心裡沒有恨?”
烏丸的態度是上位者的遊刃有餘。他時常覺得自己是神,能掌控世間萬事,看破所有人心中所想。比如面前的琴酒,他料定對方會誠惶誠恐地辯白,就像和斯汀格比賽當時,四肢都血如泉湧,也不敢開槍。
但出乎意料地,琴酒只是靜靜地望他,那雙橄欖綠的眼眸像湖,深得探不到底。
烏丸一愣,手裡的香菸燃盡,灼傷他的手指。
他“嘶”了聲,飛快把煙扔進菸灰缸,琴酒箭步上前,半蹲著用冷水沖刷烏丸的傷處,又在急救箱裡找到燙傷膏給烏丸抹上。
琴酒身量很高,目測將近一米九,烏丸本來需要仰頭看他,這會兒變成俯視,一股掌控感從胸口油然而生。
“聽說,你喜歡男人。”烏丸冷不丁開口。
琴酒動作微頓,面不改色地承認。
“是。”他仰起頭,頂上的男人四十多歲,服下aptx4869後又注重保養,現在的模樣和七年後相差無幾。
“那你找到固定伴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