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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了句“你小子……”
心裡只剩一個念頭——
他的得意門生恐怕婚後要被這個黑澤瘋狂拿捏了。
八藏心有慼慼焉,從門縫裡傳來的狗叫彷彿也在贊同他的看法。
“汪!汪汪!”
雕刻著繁複花紋的木門開啟,琴酒在眾人的注視中踏出關鍵一步。無盡的黑暗被甩在身後,他緩緩走向面前的萬丈光明。
門邊分別站著阿智和服部,見他進來,立刻盡職地開始撒花。
粉色的花瓣呈拋物線在空中揚起,又墜落在琴酒腳下柔軟的紅毯上。
阿智回頭朝他眨眨眼睛,突然唱了起來:
“噔噔噔噔——”
另一邊的服部緊隨其後:
“噔噔噔噔——”
但相比阿智動聽的歌聲,服部算得上破鑼嗓子。
琴酒眼角一抽,越來越多的人從兩旁的木椅上起身,邊鼓掌邊加入唱歌的行列。
經典的婚禮進行曲調子早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大家臉上卻都很高興。
琴酒想起阿智曾經問他們要不要在現場放歌,增加氣氛。琴酒斬釘截鐵地拒絕。
現在確實沒“放”,這怎麼能不算一種語言的藝術?
不過儀式進行到這兒,也沒有中止的道理,他們喜歡熱鬧,就隨他們去吧。
結婚本來就該是值得慶祝的事。
琴酒的目光和坐席間的g相遇,人群中唯獨他沒笑也沒唱歌。
兩人靜靜地對視,這一秒超越了時空,曾經的琴酒和現在的交匯在一起。
他想起久違的那個自己——
不擅長和人產生正面的情感聯結,也從沒把“結婚”納入人生選項。
但此刻他站在這兒,做著意料之外的事。還真是相當奇妙。
過了會兒,琴酒準備往前走了,收回視線時g終於也鼓起了掌,像在贊同他的決定。
不過黑澤陣就是黑澤陣,想做的事不需要任何人認可,哪怕是世界上另一個自己。
那隻碩大的金毛從席位間竄出來,像被快樂的氣氛感染,一直繞著琴酒的腳邊打轉。
大家見它只是陪琴酒走紅毯,沒什麼出格的舉動,反倒笑得更溫暖。
“沒想到黑澤這傢伙還挺討小動物喜歡。”
旁邊的萩原哈哈一笑:“‘沒想到’三個字就不必了吧,小陣平?”
作為回應,他被狠狠肘擊了,捂著肚子痛了好一陣。
走著走著,琴酒總算走到紅毯盡頭。安室透正在那兒等他,穿一身精緻的黑西裝,金髮抹了許多髮蠟,一絲不苟地全梳上去變成大背頭,看起來成熟又英俊。
琴酒再次想起那句話——
他的眼光真的很不錯。
“被大家行注目禮的感覺怎麼樣啊?”安室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笑問。
琴酒立刻懂了,原來這一切都是安室和阿智故意設計來折騰他的。
琴酒嗤一聲:“出來混的遲早要還。”
安室笑得更歡,有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覺。
到了宣誓環節,神父問安室:
“尊敬的安室透先生,不論健康疾病,富有貧窮,你是否願意跟面前的黑澤陣先生相互扶持,不離不棄,共度餘生?”
“是的,我願意。”安室不假思索說。
輪到琴酒,神父又用渾厚的嗓音問了相同的話。或許是場合加持,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