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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相奴延著小路往裡走時,周圍的環境卻越來越森冷冰寒,溫度也慢慢降了下去。
小路旁邊扎著高高的籬笆柵欄,柵欄布集的很緊,上面也長滿了尖刺,相奴想貼著籬笆看看都不行,因為會被尖刺戳到眼睛。
他閉上眼睛動耳朵聽了聽,總覺得籬笆後面好像有人說話的聲音,而且還不止是一個人,但那些聲音好像被隔了很遠?相奴根本聽不真切。
相奴見聽不出什麼情況來,便沒繼續聽,延著小路繼續往前走了。
相奴延著小路一直走,當他走到一個類似大門的地方時,光明已經被他遠遠扔在了身後,陰冷的風將他包圍,而大門裡面更是一片黑暗,如同長著大嘴的怪物,很是危險詭譎。
相奴雙手掩唇哈了哈氣,神情平淡的走進了大門之中。
與之前那片繁花美麗、生機盎然的花園截然不同,大門後是一個整體色調陰鬱黑暗的空間,牆壁是深褐色,鐵皮樣質感,上面還沾著一些不明不白的汙漬。
擺在相奴面前的有幾個長廊,正面前的長廊傳來的聲音最大,有好多道腳步聲正在靠近,其他幾條長廊的聲音則比較混亂,相奴站在原地遲疑了幾下,就直接進入了右手那個走廊。
接下來是一條很長的晦暗隧道,隧道頭頂懸著暗黃色的燭光,相奴邊走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正琢磨著這走廊有什麼奇特的時候,忽然腳下傳來一道像是開窗開門一樣的聲音,他腳步一頓,低下頭去看,就看到兩手邊的最底端,有一塊鐵皮正在被人往裡面扯。
相奴就站在那塊被拉扯的鐵皮旁邊,他挪開腳,然後盯著那個地方看了半天,慢慢讓開了位置,然後跪了下來,半側著身子往那個小洞看去。
兩根鐵條柵欄橫在小洞上,從相奴的角度開,小洞後面似乎沒有東西。
相奴想了想,慢慢地跪趴下來,半張臉貼近小洞,眼睛穿過那個狹小的洞口看了過去。
相奴趴下來的時候小洞還沒有被完全扯開,相奴就這麼的趴著盯著牆後面的人慢慢把鐵皮扯掉。
一道很輕的衣褲摩擦聲響起,很快,對面那裡也有個用著和相奴一樣的姿勢跪了下來,半張臉貼在牆上往外看了過來。
正好對上相奴的視線。
相奴沖他眨眨眼睛。
對面那個人瞳孔瞬間散大,隨後眼珠子幅度明顯的顫了好幾下,砰的一聲響,眼睛的主人直接砸在了地上。
「王南?王南你沒事吧?」小洞後面的人傳來焦急的呼喚。
相奴重複道:「王南?」這個名字好像有些熟悉呀。
他一開口,小洞後面的人立刻都安靜了。
相奴沒有繼續說話,盯著小洞繼續看,過了好半晌,王南被人挪走了,又有新的人趴下來,又與相奴對視在了一起。
這次的人比王南高強一點,沒有被直接嚇暈,而是直接離開,然後把那個鐵皮給塞了回來將小洞堵住。
相奴見看不到東西後這才爬起來,還很調皮的用手指戳了戳那塊鐵皮,手指在鐵皮上敲了好幾下。
這時,正好相奴手心滾燙,他捏了捏掌心,面板跳了出來,鬱先生問他:你去哪裡了?
相奴想起自己睡醒後一個人在花園裡,根本沒有看到鬱蘇,很困惑的回了一個問號給鬱先生。
鬱蘇:我看你在睡覺就把你放在花海里然後去拿被子,一回來你就不見了。
相奴這才點點頭,不過很快又意識到鬱蘇根本看不見他的動作,打字回復道:鬱先生,我好像跑到監獄裡了。
鬱蘇:……
相奴想到剛才那些人叫的那個名字王南,總算想起來,他進入這個世界裡遇到的第一批人裡,好像也有個叫王南的,那時候還總嫌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