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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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其分的為自己找到一個狹窄的出口,只不過這一次的物件,換做了段興言而以。“就算我今天傷了你也是正當防衛,讓我出去”
段興言的眸色稍稍黯了黯,自己靠在門上抱臂看她,一動也不動,“你是想拿這個砸我。”
“讓我出去,要不然我不客氣了,下面全是記者,你要是不介意醜聞,我現在就敢一嗓子把他們全引上來……”
“都這麼久了,你還是一點兒沒變。”段興言笑著搖搖頭,聽不出半點兒生氣的意思,反倒是朝著凌霄的方向走了過來,直接無視了她手上的花瓶。“我還是那句話,你告訴我為什麼分手,我放你離開,然後我們重新開始。”
“你再過來我真砸了”凌霄又往後退了兩步,直到被桌子絆住,再也退不了。
“要麼告訴我,要麼留下來,我不再放手。”
“楊……”凌霄手忽然頓了一下,越過段興言的目光直直看向門口,臉色大變,“楊康……”
可是這招在他這兒反倒不管用了。
段興言根本就未曾回頭,幾乎是眼睜睜看著那大瓷瓶從半空砸上來,再次砸上他被石膏裹住的左肩,哐得一聲。
沒有躲,沒有動,甚至沒有眨一下眼。
肩上的石膏全碎了,整個肩膀塌陷下去,隨著那瓶子落地,摔成了七零八落的碎片。然後段興言,慢慢,笑了響聲驚動了門口的保鏢,花瓶砸地的瞬間便衝進了四個人,以極快的速度把段興言圍在了裡面,Jolly也跟著跑進來,待看清裡面的狀況後嚇得就叫出了聲。
“donnie……血……”
凌霄的腦中出現大量的空白,這才是真真被他嚇傻了,她從未見過這樣的人,明明骨頭已經碎了,是人都能想象出再碎一次會疼到怎樣的地步,可是他連眉頭都未曾皺上一下,反倒是笑了起來,彷彿是如釋重負一般。
“可是氣消了?”
他從來都是這樣,在有外人在的時候,永遠都是微笑與從容的,那張面具彷彿已經和他的面部融合在一起,也只有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才會顯出他邪惡的一面。
石膏已是七零八落,凌霄看著他一點點兒掃落肩頭的碎屑,甚至可能看見那肩骨不正常的塌陷。
在面對他的時候,她所有的狠,全成了兒戲。
“醫生……醫生”Jolly眼淚刷地又飆了出來,想碰卻又不敢碰,只得歇斯底里的去摁床頭鈴,一邊揪了凌霄的衣領,差點兒把她晃散架,“你是什麼東西敢打Donnie,你憑什麼你們還站著幹什麼,抓住她啊”
那四個保鏢左右看了看,又看了段興言一眼,見他始終盯著凌霄,便也明白過來,自行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他們。
段興言的臉色已是幾近慘白,從他緊抿的嘴角里依稀可以辨出疼痛的程度,可是他依舊沒有動,“氣消了嗎?”
凌霄被Jolly晃得東倒西歪,在她一聲聲憑什麼的質問中一把推開了她,眼睛始終看著段興言,“我今天才是真的明白,什麼人才是最狠。你連自己都能這樣對待,又何誠去對待別人?等到我的利用價值全被榨乾,被你一把推開的時候,你估計連頭都不會回一下……這世上總有一種東西是我不敢去碰觸的,郝佳說的對,輸了心,就是輸了全部,如果我再跟你這麼繼續下去,段興言,你覺得,我還敢嗎?”
夏日裡陽光極好,那一點點光斑陳鋪在她眼睛裡,是種巨大而莫名的悲哀。超脫了年齡的限制,彷彿那個靈魂脫於體外,既是在問他,也是在問自己,你敢嗎?
我不敢。
凌霄慢慢平息了自己的情緒,這才是她要退縮的真正理由。
“你,愛上我了。”段興言停止了他那不帶人類感情的笑容,似是亟待確認一般,問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