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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替我們參酌一下?”
黃媚坦然道:“是的,想替你盡點兒心,你也不必小看我,比武功,比膽識,比江湖閱歷,我不如你甚遠,但若以心思的細巧與忖量的精密而言,我們女孩子家天生就要較諸大男人周到得多,更叫你們望塵不及的,是我們有無比的耐性。”
宮笠道:“我並沒有小看你,黃姑娘,相反的,我也頗希望能在你這裡獲得幫助,集思才能廣益,一個人的心智,到底不能涵括周全。”
黃媚這才嫣然笑道:“嗯,說了這麼久,只是這幾向話還中聽點。”
宮笠低緩的道:“賀大哥在臨終這前,一共是留下了三樣記號,這三樣記號——也是我們自遍地血汙中辨認出來的,那是一個三角形梨狀的帶角或帶翼的圖形,一個‘口’字,再就是濃濃的三個血點,上面的一滴,下方的兩滴,連著一個勉強像個‘十’字的標記……”
說著,宮笠還用腳尖在地面劃出了那個“品”形記號,並依記憶連上那“十”字的位置。
黃媚非常慎重的蹲下身去檢視了一遍,然後她站起來,美麗的面龐上沒有什麼特異的反應。
凌濮忙問:“黃姑娘,你可猜出了什麼?”
“噗嗤”笑出了聲,黃媚道:“也沒見過像你這樣急性子的人,凌大哥,先前我向宮大俠講,說我們女兒家心思細密,不漏小處,但我並沒有說我們是神仙或能卜會算呀,二位都是聰明人,以二位之能,苦思多日不得其解的隱秘,我是何人?豈能一見之下即時了悟?所以你別慌,讓我慢慢想!”
凌濮怪不好意思的道:“姑娘不要見笑,我是太過急躁了些。”
宮笠清朗的道:“不過,黃姑娘,我的看法卻與你不盡相同。”
黃媚眉兒一挑,嫵媚的道:“莫非你把我看成女諸葛了?”
宮笠道:“我們如今要探尋的,不是一個學術上的深奧問題,也不是武功上的境界問題,因為這是須要時日的培育,勤奮的努力與天賦的厚薄種種因素來配合方才有其層次造詣之分的,現在我們所探索的只有一個謎,一個暗示,一個相關的關鍵而已,這個同硬功夫,真學識的牽連不多,或是靈光一現,或是偶而的觸動,或是一時的心血來潮,就會恍然大悟,豁然貫通,說不定這個謎底去請教翰林院的飽學之士猶不可得,一個鄉里村夫就能一語道破……我和凌消因為是局中人,心憂神憤,可能為了思索這些圖示已鑽了牛角而不自知,腦筋便也不易迴轉,但你是局外人,不受主觀的限制,推測起來就要比我們靈活通達得多!”
深深點頭,黃媚道:“你說得也有道理!”
宮笠笑道:“那麼,你是慢慢的思考呢?抑是現在就試試,你的靈感?”
黃媚微窘的道:“別忙嘛!讓人家先靜下心來好好想想——你們也無須急著到石牢去,還怕那些有如煮熟鴨子的俘虜又飛了不成?”
宮笠道:“這倒沒有顧慮,顧慮的是曠日持久,白搭著在此餐風飲露。”
一跺腳,黃媚佯嗔道:“不來了,你又調侃人家!”
凌濮也笑呵呵的道:“頭兒,其實早點去晚點去,並沒有什麼分別,何妨在此盤桓片刻?陪兩位美麗的姑娘在星光夜色中一訴衷曲,非但是人生一樂,也是莫大的心靈上的享受呢?”
一瞪眼,宮笠斥道:“不要胡說,我們與黃、祝二位姑娘相處融洽,互尊互敬,卻是持以君子之誠,待以方正之禮,什麼叫‘一訴衷曲’?‘人生一樂’?又是怎麼個‘心靈上的享受’法?簡直不知所云!”
縮縮舌頭,凌濮7著哈哈:“頭你別生氣,我只是說漏了嘴!”
黃媚也忙道:“凌大哥也沒說錯什麼嘛!一訴衷曲也是表示開誠掬心,無隱無私的傾談之意,能得意氣相投之友作摯誠之語,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