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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楚安斬釘截鐵的道:“讓她留在我車前已經算是補償了,其他的沒有。” 酸唧唧一號又哀嚎起來,“老天爺啊,您不如收了我吧,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高個工作人員有點不耐煩,“你們要是不和解,就誰也別進避難所。” 楚安,“我們只是來登記尋親,可以不留。” 女人傻了,她和老頭子被七區趕出來,進不去避難所只有死路一條,“領導,我是受害者,你們不能不讓我進。” 高個子冷硬道,“那你想要物資,還是要進避難所?” 酸唧唧一號咬著嘴唇,只能認栽,“我要進避難所。” 高個子,“那就好好排隊,還有你們,你們要是隻登記尋親不用在這排隊了,順著鐵絲網往後開,有個尋親登記的門房,你們去那就行。” 楚安謝過工作人員,拉上顧野上車。 高個用對講機聯絡登記視窗,有兩個被指認為惡霸的人過去,讓他們小心點。 他們也分不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誰是搶劫殺人,誰是自衛殺人。上面讓仔細甄別再做決斷,他們也不敢輕易定性。 顧野沒問楚安為啥這麼大反應,順著鐵絲網往後開。 倒是楚安上了車假裝漫不經心的解釋了一句,“我有應激性過度呼吸症,剛才恰好犯病了。” “能治嗎?” “不好治。” 顧野應了一聲,沒說別的。 楚安偏頭看看他,無聲地笑了笑。 兩個人很快到了門房,裡面烏泱泱地都是人,不過只有少數在排隊,剩下的都乎在後面交頭接耳。 登記視窗有四個,長度差不多,他們倆選了一個靠邊的隊伍站好。 隊伍行進很慢,很多人都沒有資訊和照片,只能憑藉記憶裡的資訊描述。 “嗚嗚嗚…我不知道我爸的出生年月日。” 不光眼前的孩子記不住大人的資訊,也有老人不知道孩子在哪個城市,從事什麼工作。 還有人放下手機,一個手機號都記不住。 楚安拿出耐心,靜靜地等著。 忽然,一個細高的男聲響起,“你是不是有病?不讓你來,你非得來,你來這兒還不告訴我。” 楚安和顧野循聲望去,衝進來一個麻桿男人,停在隔壁的隔壁,薅住正在排隊的女人。 女人被扯著踮起腳,卻無動於衷。 “我告訴過你多少遍了,你爸死了,沒了。你也回不去安市了,你咋還不死心?”男人推搡起來,動作越來越大。 女人的頭巾被晃散了,露出讓楚安和顧野熟悉的臉。 “魔…魔鬼魚。”顧野指了一下,又急忙收回手。 楚安毫無波瀾,再高傲的人也逃脫不了末世的洗禮。 魔鬼魚自然知道她的外號,急忙攏住頭巾,本來毫無生氣的魚目有了些許震盪。 “你還能往哪兒跑,告訴你,離開我你活不過一天。” “放開我。”魔鬼魚瞬間爆發,嘶吼著扇了對方几個耳光,轉頭跑出來門房。 男人被打懵了,反應過來罵罵咧咧地追出去。 “我不是故意的。” 顧野討厭魔鬼魚是字面意思的純討厭,毫無交集就好,楚安亦是如此。 “沒事。” 倆人繼續排隊,半個小時後終於輪到了他們。 視窗的工作人員是一位大姐,笑容很親切。她接過楚安的身份證愣了一秒,自己嘀嘀咕咕,“這麼小的女惡霸,是不是搞錯了,一定是搞錯了。” 楚安沒在意,說了楚天的身份證號,大姐在電腦上操作一番,搖頭說沒有。她又說了牟辭的,也沒有。 大姐見她有些失落,安慰道,“現在入住避難所的人很少,也許以後他會來登記。你先把你的資訊寫在登記簿上,他來了也能找到你。” “好。”楚安拿起旁邊的筆,填完資訊,習慣性地合上,卻在第一頁看見“王策”兩個字,後面留了三個地址,其中一個是南山監獄。 是他。 他一直都沒有放棄尋找沈尋。 楚安把王策寫的資訊記在腦海中,將登記簿又翻開到她登記的那一頁。 小小的一個本子,承載了無數人的希望。 登記完資訊,楚安和顧野開車去橋洞,路過外面的隊伍時不忘送給酸唧唧一號穿胸禮物,棉針適合在白天使用,不容易被發現。 男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媳婦忽然捂著胸口倒下,叫天天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