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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並未直接看到小羅姐姐是如何突破黑山的層層關卡的,甚至沒有看到任何畫面,只是或聽到、或看到、或感知到那些彷彿會發音文字,吳鳴卻能體會到她一路的艱辛和危險。
“好吧,白死。”一想到超腦獸,他心裡五味雜陳。好在小羅沒有過於豐富的情感,她的眼睛像平常那樣安靜。
“機器人不能復活嗎?”和尚同劉威走到韋伯斯身邊,小聲地問。他們倆又勾結到了一起。
韋伯斯輕搖頭:“和人類一樣,她的中樞已經完全被摧毀了,”他們能看到,小羅的姐姐已面目全非,那是經火熔鍊後留下的一片焦痕,“記憶也會丟失很多。在這種情況下,就算復活了,也不是原來的她了。”
“我不懂。”楊不凡追問。
“理智派會認為,記憶才是一個人的最高指揮,而損失一部分記憶的人,他們的行為和想法已經完全變得陌生,這時就不應該將現在的失憶者和過去的他混為一談,他是新生的,是獨立的另一個人。”劉威解釋說:“不過我不能接受這種說法,就算再怎麼變化,身體還是原來的、骨頭也是、基因也是,只不過大腦這個器官出了點問題而已。”
“是啊。”楊不凡點頭贊同。
“你知不知道那些理智派說什麼?他們說應該給失憶者重新建檔,頒發新的電子身份證明。”
楊不凡的表情顯然是被驚到了。
“可能是為了些私利。不過這種說法在現代也能站得住腳,如果你更親近‘主觀意識’這個看法的話。”韋伯斯說。難看出他平靜的表情到底是“理智派”還是“倫理道德派”。
他們在閒聊期間,超管和吳鳴也在交流。看來友好地達成了協議。兩臺保姆機器人很快滑來,一起帶走了小羅的姐姐。這是大家都預設的處理方式,他們沒有辦法將任何人的遺體帶出厚葬。
水星拉走了小羅,給吳鳴討論和思考的空間。
“我沒有見到什麼人。”吳鳴靠近那三個聚在一起的隊友,眼神示意大家跟上超管的腳步。
隊伍拉得老長,好像每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人心正在慢慢疏離,但沒有誰注意到這一點。
“你想幹什麼?”韋伯斯忽然睜大眼睛看著他。
“我的意思是,這裡好像沒有軍隊。”吳鳴看著劉威說。
“你看我幹什麼,我是你這邊的呀。”
“我們又不是在軍事基地。”韋伯斯說。
“我知道,”吳鳴又望向韋伯斯“我在想刺殺的可能,如果我們能見到影片裡那位的話。”
“你……”劉威看了眼前面的超管,將剩下的話壓了回去。
這個念頭開始在吳鳴心中放大,在安靜了一陣後,他忽然對劉威說:“你去幹掉這裡的老大。他作惡多端,不死我心難安。”
“我?”劉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難道叫我去,我現在殺個雞都費勁。”
這個論題當然不會有結果。複製人的運輸線開始潛入地下,這裡幾乎到了工廠的盡頭。他們前方出現了一片溼地,像大自然正在入侵文明社會,有種“不倫不類”的藝術的氣息。每個人都回頭看了一眼,那些正被送往地下未知地的複製人,他們就是這樣的命運,從一開始就身不由己。
眾人不聲不響地跟著,直到超管主動開始介紹。
“發生過一些事情,使隔壁這間房間被完整剝離了出來,外面的泥土流入,就形成了現在這樣。”
他們無法在腦中繪出“剝離”的圖形,難想象發生了怎樣的怪異。不過任何怪異在這座島上都十分常見,除了對這樣的文明與自然的“不和諧”感到好奇外,他們並不打算深究到底發生了何事。
就算想要深究,超管也未必會如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