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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待在家裡竊喜吧!
這幾次再三邀請去他家,見不到崇慎肯定是王爺故意支開他,為著就是讓自己知道為父的不同意他們見面,暗示她以後跟王府的接觸僅限於商務會面。
像鍾慈這種姑娘不會永遠站在被動的牆後,王爺打探她她也打探王爺,知道王爺與杜府交往甚密,聽說之前有意把杜局長的獨生女妙儀介紹給崇慎,要不是查出鍾慈的存在,恐怕現在也是撮合崇慎和妙儀約會呢。
其次,鍾慈另有打算,她覺得大勢已去,不管崇慎是信聽了父親的勸導這次才殘忍的冷落了她,還是這個人現在就是心裡沒有她了,她都知道很多事情已回不去,回不去的不僅僅是崇慎,鍾慈自己也對這份感情也委屈至極,於其繼續下去,大家都拿著她當玩兒意耍,她肯定不會讓大家得償所願!
鍾慈的好勝心造就了那她報復心理,王爺的如意算盤,崇慎的懦弱,背後隱藏撮合的婚事,她必須想個辦法一併攪碎!既然覆水難收,那就順便在上面再撒一把灰。
她在想最惡毒的報復,最撕心的懲罰,哪怕搭上自己,因為要報復的人是崇慎,她的一顆心燃了,燃成灰了,愛與恨在天平兩端達成一致,沒錯,下一步就是想想最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報復!
公寓的燈昏黃搖曳,第二個抽屜裡有一盒紅錫寶,鍾慈拿出來點上,這是她第一次嘗試香菸的味道,旖旎的倦賴的,人也變得像喝了酒一樣昏乎乎。
她是想到了一個辦法,其實之前就想到了,只是不敢想下去,但是煙霧騰起帶走她最後的一絲顧慮,這個辦法好哇,再沒有比這更糟浸自己噁心他人的辦法了,對於自己的清譽,她才懶得管呢,她要的是一時痛快,至於後面怎麼收場,她都會用新的硬心腸狠狠接著!
聽說王爺要過壽了,這幾日鍾慈去的勤一些,投其所好是鍾慈做為一個姑娘敏銳的特長,喜歡鳥就送金絲琺琅彩的西洋鳥籠子,喜歡茶就託人買來珍貴的凍頂烏龍,喜歡吃點心就命桂香春的師傅現做酥皮,上面用辣椒紅色素親自印上個“崇”字,老王爺心裡是笑開了花的,覺得未來的兒媳婦很有面子,通情達理,但是鍾慈做這些可不簡簡單單是為了討好王爺,她更主要的是表達心意,表達什麼心意呢?
愛慕一個人的心意!
父與子,總是有著一條透明的紐帶,再怎麼貌合神離,一旦父親搶了兒子的女朋友,或者兒子睡了父親的後媽!這傳出去都不僅僅是讓人身敗名裂那麼簡單。
要說惡毒,誰都沒有一個傷了心絕瞭望的女人惡毒,不是針對鍾慈這個硬錚錚的姑娘說她是女性敗類,只是針對世上千千萬萬自覺被辜負的很慘的姑娘,但是她們都可以流成個淚人,卻像鍾慈做到這麼絕覺的也真算是九牛一毛。
她的目的明確,老王爺偽善的慈祥她欣然接受著,崇慎懦弱的無聲問候她忍耐著,她孤立無援,唯有自我犧牲,做不了一個人的愛人就做她的後媽,做不了後媽哪怕噁心他們一下,看到他們收不了場的尷尬境地,她也是情願的。
情願這個詞應該是世上最不勝唏噓的兩個字,所有的事情都毀在一個“我樂意”,哪怕當初那個人希望你回答的是“我願意”,可是女人總是過度聰明,願意用“我樂意”來化解自己低一等的處境,來維護自己最後的自尊,哪怕之後贏得自尊的權利也不要了。
王爺的壽辰就在王府舉辦,年歲大不喜熱鬧,只叫了親朋摯鄰,鍾慈在家等訊息,不出所望她在受邀行列。
她在家裡胡思亂想了很多,覺著王爺邀請她一定是為了給她個下馬威,甚至能在壽宴上公佈崇慎和杜妙儀的訂婚時間,女人都是神經質的,想的越多套牢的永遠是自己,她越是憋足了勁兒,甚至在輾轉反側的夜裡掙扎著讓自己不斷思考,沒幾日她就瘦了好幾斤,定製的成衣拿到後要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