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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沒動靜,看來是讓人下了藥,二寶把胳膊支到顏晏腋下要把她抱出來,突然意識到這樣不行。
姑娘這一身大紅袍就是在山裡也一眼就讓人看見,隔著座山都能瞧得一清二楚,而且這身描金龍鳳除了新婚還什麼人能穿,讓她套著這身背不到村子口就得讓人發現,一猜就是冥婚的新娘,還救個屁啊!
二寶趕忙又把顏晏放回棺材裡,開始脫衣服,裡面就只給套了個薄薄的棉褂子,二寶脫了自己外套,把人立起來給她套上,然後一把扛起來輕輕放在了坑外面。
什麼東西掉到了棺材裡,二寶回頭看,是個布囊,他以為是隨身帶的銀子,低頭把袋子口開啟,竟掏出了一個巴掌大的木偶。
一瞬間,天空彷彿暗了下來,陰霾籠罩著這一片天地,雪卻漸漸息了,二寶抬頭看了看詭異的天氣,趕忙把那木偶扔到棺材裡,扣上棺材蓋,拿磚頭把釘子死死得釘進去,然後拾起地上的紅筷,重新搭在了兩口紅棺中間。
一切都做完,二寶看了看四周,背起顏晏就小跑著下了山。
一路雪停止,天空依舊陰霾,二寶在樹林間聽到的只有自己呼哧呼哧喘氣的聲音,揹著個人還艱難的小跑讓他出了一身汗,身子是熱的,甚至冒著熱氣,但是汗流下來立刻就涼透,前胸後背的貼身衣服都汗津津的,再讓北風一抽,像貼著兩塊冰,他覺得不行,自己把衣服給了顏晏,顏晏穿得也不多,現在這麼凍下去肯定要倒在半路上,而且光靠一雙腳也走不回市裡,得有馬車,最不濟,得有頭牲口。
距離村子東頭不遠有座泥巴房,二寶看見煙囪裡冒著煙,現在過了中午,估計是在燒炕,二寶回頭看了看顏晏,走這一段路讓她梳好的頭髮有些鬆散下來,穿著自己的衣服,肯定是看不出來是個新娘子,二寶顛了顛她,一鼓作氣的走到房子前。
☆、報紙
喊了幾聲有人嗎也沒人答應,煙囪還冒著煙,二寶只能揹著顏晏推開木門,裡屋炕上躺著一個男人,蓬頭垢面的,裹著被子搭在炕沿兒上抽著菸袋鍋子。
“大爺,我們在山上遭了難了,讓鬍子截了個精光,連衣服都給扒了,您行行好,看有沒有衣服能借我們裹裹身子。”
那人抬眼看看他倆,指了指炕邊“你們坐這暖暖身子。”
男人掀了被子,坐在炕沿邊上找鞋,這下二寶看得仔細,一條褲腿是空的,那人從立櫃邊上的縫裡掏出根柺棍,支撐著下地,掀開地櫃翻了翻,拿出兩套厚棉衣“就這麼兩件看著乾淨點的,湊合穿吧,別挑了。”
“謝謝大爺!”二寶感激的接過來,扶著男人坐回炕上“大爺您一個人住?”
“是啊,一個人住。”男人看了看炕上倒著的那個女人“這姑娘怎麼了?一直睡一直睡,不省人事。”
“哦,嚇昏過去了。”
瘸子李冷笑一聲“當我是毛頭小子,這姑娘一看就是讓人下了藥。”他又瞧了瞧二寶“不會是你吧,你是幹什麼的?”
“怎麼會是我!”二寶趕緊搖頭又擺手“這是我妹妹,不瞞您說,的確是讓人下了藥,我們也是逃回來的,一路揹著走到這,幸虧遇見您。”
瘸子李又拿起菸袋鍋子吧嗒吧嗒得抽著,斜眼看二寶,瞧剛才緊張辯解的樣子不像是裝得,只要不是壞人就行,又瞧二寶仔細得給炕上的姑娘穿著衣服,裡三層外三層,肯定是怕凍著,也只有哥哥能做到這份上。
“家住哪的?”
“住七臺河市裡。”
“那看來要走一段路了。”
二寶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髮“大爺,我看您家院子裡有匹馬,可不可以……”
“還惦記上我的馬了!”瘸子李抄手一菸袋鍋子下去,怎知二寶沒躲,實打實的磕在額頭上了,二寶揉了揉“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