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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聲兒。
褚酌夕敲擊鍵盤的動作倏地一頓。
“你會騙我嗎?”
懸空的手指微微收緊,又緩緩落回到鍵盤上。
“我要是騙了你,又怎麼樣呢?”
“不怎麼樣。”他摟住褚酌夕的雙臂微微緊了緊,溫熱的胸膛貼上她的後背,“我是最瞭解你的人,就算你騙了我,我也能知道你究竟在想什麼,究竟要做什麼…”
空氣靜默一瞬,褚酌夕陡然笑著舒出一口氣,“是啊,你是這世上最瞭解我的人。”
半個月後的上午,褚酌夕回了醫院複查,骨頭癒合的很好,拆除石膏以後基本可以下地行動。
唐品雙扶著人兒出來的時候還在感慨,“沒想到這家醫院技術還挺好的,我看人家骨裂癒合之後還得戴支具,你這都能直接下地自己走了!不過最近還是要少運動,也不要負重,再養幾天我才放心。”
褚酌夕心虛地打著哈哈,摸摸鼻尖應付過去。
下午唐品雙端著剛煮好的雞湯推開褚酌夕的房門時,就見人兒剛打完電話從陽臺進來,面上帶笑,看起來心情很好。
她頓時打趣,“跟誰打電話這麼開心?”
“沒什麼,以前的老師罷了,很久沒聯絡,聊了兩句。”
晚上賀從雲來時,褚酌夕破天荒的早睡,整個人兒蜷在邊沿揪著被角,陽臺大開的玻璃門不斷往裡灌著風。
他順手關上,拎起被子掖了掖,床上的人兒迷迷糊糊的被他給鬧醒了,眯著眼睛朝他伸手。
賀從雲心裡一軟,自然抱個滿懷,“今天睡的這麼早,石膏拆了?骨頭癒合的怎麼樣?”
“很好。”褚酌夕往裡挪了挪,“早上起的早,你來的又太晚,困死了。”
賀從雲伸手讓她枕著自己的胳膊,懷裡的人兒小貓似的往他懷裡拱,心裡頓時軟的一塌糊塗,“在等我?”
“嗯。”褚酌夕毫不吝嗇自己的依賴,“對了,你現在住的地方叫什麼來著?”她從賀從雲懷裡探出腦袋來。
“青徑山,離市局近,安保工作也不錯。”
他睜圓了一雙眼睛期待的很,遮也遮不住,沒想到褚酌夕只笑著往他懷裡一鑽,“睡吧。”
他頓時嘀嘀咕咕的嘟囔,“我還以為你終於打算搬過去跟我一起住了。”
“睡吧。”她伸手摸進賀從雲的襯衣,半路又給截住了。
“睡…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