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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板爺按照袁朗的要求擺放完畢,已經是大半天過去,也是累的滿頭大汗,袁朗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抽出兩支,將其中的一支菸遞給板爺:“李師傅,辛苦了,來抽根菸歇歇。”
透過半天的交流,袁朗也知道板爺師傅姓李,李師傅將煙雙手接了過來,一看還是帶過濾嘴的,仔細一瞅還是華子(別問,問就是袁朗從自己那一群叔叔伯伯家裡拿來的)“呵,還是華子,這可是好煙啊。”
連忙從自己口袋裡拿出火柴,擦的一下子划著火給袁朗點上。
李師傅給袁朗點完煙,一咬牙,將手中的華子也點上,抽了一口。
“嘿,別說,這好煙就是不一樣。”李師傅高興地說道,自己也算是抽過華子的人了。
“那是,要不是我抽別的煙咳嗽,我可不抽它。”袁朗也是大大咧咧地說道。
抽別的煙咳嗽?李師傅也是被袁朗的話震驚了,這也就是五十年代,要是換作現在,李師傅肯定破口大罵:你在這裝你媽x呢!
只可惜李師傅生錯了年代,只覺得袁朗的身份一定不一般,要是一般人,能抽這麼好的煙?能眼睛都不眨的買這麼多傢俱?
還有要是背景一般的人家,能娶那麼好看的媳婦。
李師傅進門的時候可是看到於莉了,不疑有它,在主家廚房做飯,能不是主家媳婦?誰家這麼傻缺能將這麼好看的媳婦送給別人做飯?
閻解成:你禮貌嗎?
抽上煙的李師傅現在也是稍微放開了,要不說人生四大鐵呢?
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抽過煙,一起分過贓。
咦!李師傅感覺裡面混進去了什麼不通順的句子,不管了,反正自己就上過一年小學。不通順就不通順吧。
李師傅朝著廚房裡的於莉撇了撇嘴,對著袁朗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得笑容:“主家,您這是好福氣啊!能娶個這麼賢惠漂亮的媳婦,這以後給你生十個八個大胖小子,嘖嘖!這好日子不敢想。話說,主家,您有孩子了嗎?”
袁朗聽李師傅說完,也不過多解釋,只是打著哈哈說道:“快了,快了!”
也別怪李師傅話多,男人湊一塊還不是就說女人那點事。兩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不時地發出哈哈的笑聲。
等一根菸抽完,袁朗遞給李師傅一塊錢,李師傅接過來,道了聲謝,轉身離開。
李師傅和袁朗兩人聊得開心,豈不知道這時候的房子根本就沒那麼好的隔音,廚房就是正房用薄薄地隔出來的小空間,兩人的對話或多或少地都傳到了於莉的耳朵裡。
什麼好媳婦啊,什麼這大那翹,好生養的,那話簡直不能聽。
這袁朗也不是好東西,根本不解釋,還不斷附和那李師傅。這不明擺著將自己當成他媳婦了?
於莉在廚房聽得牙癢癢,又沒法解釋。
誰家男人真傻缺,將自己媳婦送到別人家?
於莉只好預設吃下這個啞巴虧,將菜板子上的肉當作袁朗,哐當哐當剁得震天響。
老話說得好,男人至死是少年,有時候男人就跟小孩子似的,小孩子哭了,你不搭理他,一會自己就感覺沒勁了,也就不哭了。
袁朗也是,越是聽到於莉將肉剁得咣噹響,他越是來勁,在附和李師傅的同時,還時不時地插入自己的後世高階見解。
這聽得李師傅也是一愣一愣的,自己怎麼沒想到?簡直說到自己心坎了,於是更是來勁。
於莉:好傢伙,我這剁的是流氓興奮刀?
袁朗剛送李師傅出了院門,回到自己房子門口,就見到三大爺閻埠貴跟他兒子閻解成正蹲在自家門口瞅著自己剛買的腳踏車端詳。
“嘿,我說你爺倆這是研究原子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