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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三大媽呼喊,屋子裡走出一個瘦瘦高高的年輕人。
想來這就是閻埠貴的大兒子閻解成了。
閻解成穿的倒還算立整,白襯衣,灰褲子,黃膠鞋,襯衣邊角縮在褲腰裡,扎著一根不舊不新的皮腰帶,上面還彆著個鑰匙扣,耷拉著一串鑰匙。
“這是咱們院裡新來的鄰居,想買點新傢俱,你帶他去傢俱市場逛逛吧。”三大媽對著閻解成說道。
閻解成滿臉不樂意地說道:“媽,我哪有那工夫,有這時間我還不如到街道看看有沒有什麼零活,掙點錢不好嗎?”
聽閻解成這麼說,從屋子裡走出來的閻埠貴不樂意了,:“叫你去你就去,這位可是軋鋼廠保衛科科長,以後是咱家鄰居。
老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先不說你能不能找到活,就算找到了,能掙個幾毛錢?”
閻解成一聽袁朗是保衛科科長,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在自己心目中這可是大幹部,自己自從初中畢業後可是一直沒有工作,靠著去街道厚著臉皮打點零工,掙個塊兒八毛的,一個月下來掙個十塊八塊的。
不夠花不說,還丟人,就這還要給家裡交份子錢。
自己剛娶的媳婦於莉可是對自己很有意見,都結婚半年了,就讓自己上過三次,讓自己這大小夥子憋得難受的要死,但是錢是男人膽,沒錢的閻解成是真慫。
眼前這姓袁的要說去買傢俱,自己作為介紹人,豈不是可以從中賺點介紹費?聽自己爸說還是軋鋼廠科長,那可是大幹部。
要是巴結上了這袁科長,讓他給自己找個工作,自己這好日子不就來了?
想到這裡,閻解成弓著腰,滿臉笑容的對著袁朗說道:“袁科長,別的不敢說,要說這買傢俱的地方,那我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咱們走著?”
袁朗看著閻解成這前倨後恭的樣子,心裡也是感覺好笑,不愧是老閻家的種,這喜歡算計的毛病那可是一點不差。
“行,咱哥倆去看看。”袁朗說完,朝著院門外走去,沒走兩步,似乎想到了什麼。
轉過頭來對著閻埠貴說道:“差點忘了,三大爺,我這有了新傢俱,這舊傢俱就不打算要了,麻煩您問問這院子裡的人有沒有想要舊傢俱的,您看著讓人搬走得了,也算是給我騰地方了。”
閻埠貴一聽,心裡樂開了花:自己算計的櫃子這不是有了?還分給四合院的其他人家,都是我老閻家的。
“行,都是小事,袁科長您放心,您這忙我幫定了,以後您要是在換傢俱,我不管別家怎麼樣,我閻埠貴一定幫幫場子,誰讓我就是這麼一個樂善好施的人呢!”
樂善好施閻埠貴?袁朗聽完,差點沒憋住笑,就連三大媽和閻解成也是嘴角不自然的咧了咧。
閻埠貴見三人表情怪異,也不在意,自己媳婦和兒子還是沒有得學到自己的精髓,臉重要還是錢重要?
自己這一算計可是省下了三塊錢,要知道自己一個月工資才多少?還要養活一大家子。
尤其是自己大兒子閻解成娶了媳婦於莉,這閻家的日子就跟捉襟見肘了。
自己要是不算計,全家都得吃土。老話說的好,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你們還是道行太淺。
袁朗朝著閻埠貴豎了豎大拇指:“三大爺,您可真是好人,等我跟解成兄弟回來,晚上我請您喝酒。”
閻解成和三大媽一聽,還是自家老頭(老爸)會算計,這又算計一頓酒,不愧是大院裡的神運算元,自己這還是沒學到位。
閻埠貴聽完也是一樂,自己算計了大半輩子,這次可算是撈著大魚了。
閻解成輕車熟路的帶著袁朗來到傢俱市場,袁朗也是豪氣。雙人實木大床,大衣櫃,鞋櫃,床頭櫃,桌子,椅子,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