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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自說自話的牽著狗往外走,葉棲假裝不在意的繼續澆花,等這&ldo;兩條狗&rdo;都出了門,她才覺得不是滋味兒。
把灑水壺放下,她小跑著到門口,躲在門內,往街上瞧,東張張,西望望,已經瞧不見那&ldo;兩條狗&rdo;的影子了。
她也沒心情再澆什麼花,心裡也不知道在煩什麼,總之就是很煩。
上樓,回房間繼續躺在床上補覺,昨晚被周清遠那狗東西好一頓折騰,開始的時候,他像是帶著氣故意報復她似的,特別不溫柔,等她疼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哭著罵他混蛋,說她是第一次時,那傢伙一瞬間酒醒了,通紅著一張臉,不知是愧疚還是心疼,又是親又是哄,軟話說盡,溫柔的都不像他了,他一直道歉,一直說對不起,把能親的地方通通親了一遍,葉棲才知道,在這種事情上,有時候溫柔比猛烈更讓人覺得煎熬。
帶著昨晚的回憶漸漸睡過去,再醒來時,是被敲門聲吵醒。
她揉著睡眼過去開門,見著周清遠頂著一張笑臉歪靠在門框上,&ldo;睡覺了?&rdo;
葉棲用鼻音\&ot;嗯\&ot;他,周清遠也不在意,他忽然往前靠一步,啫喱水的木質香氣混合身上的沐浴露清香一起襲向葉棲,嗅覺在此刻發揮出它的作用,喚醒了昨晚某些酣暢淋漓的記憶,原本剛剛補覺時做的那些顛倒迷離的夢就挺讓她難受,現在這夢境裡的主人公又這麼鮮活,這麼生動,這麼……這麼可口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哪兒哪兒都開始不自在。
&ldo;昨晚上累著了吧?小身子骨這麼弱,得多練練啊。&rdo;
葉棲這人本性還是個臉皮薄的姑娘,那個帶刺的、尖銳的、故作開放的,都是她給自己戴上的面具。
昨晚的事一部分是情感作祟,另一部分大概就源於成年人的衝動吧,但這事真發生了,葉棲倒也不是後悔,就是有些複雜的情緒理不清。
可她看原本對這事挺憤怒的周清遠卻適應的挺好,這人以前是面上流氓,內裡矜持,現在怕是倒過來了吧?
葉棲琢磨著,他是多不要臉,能毫無顧忌的說出這麼曖昧十足的話來。
她臉紅的發燙,想說點什麼話,懟一懟周清遠,可處理這種事情到底是第一次,哪能像周清遠那麼自在呢。
首先氣場上就弱了一大截。
她不說話,周清遠也不再繼續逗下去,笑了笑,把背後藏著的早餐遞上來,&ldo;拿去吃吧,吃飽了再繼續睡。&rdo;
葉棲呆愣愣的接過,他就順帶手的在她腦袋上揉了一把,&ldo;不跟你說了,我得幹活去了。&rdo;
說完轉身就走。
下到樓梯口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什麼,抬頭看著樓上又說:&ldo;晚上我要是回來的晚,記得幫我餵一下土豆,要是有空,再幫我遛遛它,我屋的鑰匙就放在那袋子裡。&rdo;
葉棲又愣愣的點點頭。
人已經出院門了。
她返回屋裡,關上門,對著周清遠拿來的早餐發了會兒呆,心裡有點搞不清楚他是什麼意思。
昨晚的事……就這麼完了?
他也不再多問一句……比如說要不要跟他談個戀愛呀?
周清遠這什麼都不說,什麼也不表示,倒是讓她心裡沒有底。
吃完早餐,她刷劇看書打發時間,以往做這些事情都能靜下心去,今天卻怎麼都進入不了狀態,看劇,劇情是什麼,一點沒看明白,看書呢,就跟看天書一樣,明明字都認識,可組成一句話、一段話,她就讀不懂了。
這感覺讓她很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