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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是不會懂得的。”克莉斯姐姐卻沒有我料想當中的困窘,只是淡淡的這麼說道。
遊子的心情嗎?不能歸家的感受?還是離開家,不知故鄉變得怎麼樣了的感覺呢。
克莉斯姐姐,我真的不懂嗎?您真的認為我不懂嗎?還是您也為曾想到過,我有一天也會像您一般,離家十年而歸不得呢?
近鄉情更怯。
照著馨月給我畫的簡單的地圖。我不由有點迷惘,難道我沉睡了十年的地方,剛剛的那片楓葉林,真的便是十年前的聖山--光明神卡里茲博格的光輝最先達到的地方麼?那麼,坎布地雅呢?已經變為死亡之都的坎布地雅呢?
不知不覺我放慢了腳步,坎布地雅變成什麼樣子了呢?我還能認得出來麼?
這一條路走來,是這麼的熟悉。
當年那騎馬少年的身影彷彿正從眼前經過,白似雪,絕塵似電,一路急馳。只是他的劍啊,淌著血,在空中揮撒出了點點血淚。
師傅,弟子回來了。
這裡,便是我最後一次見您的地方麼?當年的這裡,道路兩旁不是染紅了楓葉麼?您不是說,染上你我的血,它會開得更豔麗麼?為什麼現在什麼都不存在了呢?為什麼呢?您就這麼離我而去了,而現在終於還是隻剩下弟子一人了麼?連這本該盛開的楓葉啊,也不復存在了嗎?
輕輕的撫摩師傅最後倒下的地方,我的心茫然了。
風,猛烈的吹著,原本青綠的草地現在已經一片沙黃。龜裂了的大地在述說著什麼,但是,聽眾只有風,只剩下風,大聲的回應著。
慢慢的,收拾起心情,輕輕的踏上這最後一程路。
面前的一切似乎都沒有什麼改變。我幾乎不相信這便是坎布地雅。只是,一片死寂。靜,靜得出奇,彷彿沒有一絲應有的媒介來傳播聲音。沒有聲音,也沒有一樣活著的生物,除了我。
這裡,沒有風,沒有城外猛烈的風狂吹著,走在路上,如果不是偶爾可見建築物缺了一角,或是隻有二、三層。我幾乎不能相信這裡的大地曾經裂開過。沒有一絲龜裂的裂紋,完好得仿如剛修好般一樣。地上,我沒有見到燒過的痕跡。然而沿路的建築物上,那有些已經支離破碎的,正告訴我它們所經歷過的一切。輕輕的撫過,手掌竟彷彿有了些些滾燙。
沒有風,依然沒有風。但是,我卻感覺有些冷了。寒氣透著大地散發開來,彷彿要讓我感受到他們的存在一般。
我靜靜的沿著彷彿熟悉的道路,慢慢的往第一廣場萊茵茨走去。雖然不能完整的想起來當時的情況,甚至連那該死的咒語我都沒有印象,但我卻清楚的知道那應有的威力。
整座城一片空寂。空蕩蕩的坎布地雅,沒有一絲人氣,不,是根本沒有一絲生氣。坎布地雅,死了。是被我親手殺死的。後悔,瞬間閃過。
後悔嗎?腦海中一個聲音響起。
不,我不後悔,他們有罪!另一個聲音跟著大聲反駁。
你知道的?錯,並不在於他們。他們並不是全部有罪的。甚至還有大多數的,連有錯都說不上。
沒有錯嗎?沒有罪嗎?坐視無辜的她被判死刑,充當他們的幫兇,精神上的,身體上的傷害?這些,都沒錯嗎?
那,仍有很大一部分人並沒有動手啊。
但是他們同樣默許了!是不是?!
···
回答我!
是,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
沉默本身並沒有什麼罪過的···
但是麻木卻是他們不可抵賴的罪行!
是嗎···
一個人麻木了,便失去了靈魂;而一個民族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