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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了。向來文武雙全少之又少,方才能得以進亭隨駕的幾人,除了李元俊李元熙之外都有些膽怯。李元俊是信心十足,至於李元熙,要她五箭都脫靶她也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首先上場的是李元俊,一連五箭正中紅心,皇帝龍顏大悅,大加稱讚其為“文武雙全”,隨手就賞賜了他慣用的那一方松花石龍馬硯。李元俊的能力得到了認可,整個人美滋滋的,絲毫沒在意過眾人看他那眼神。後來上場的是四名隨駕的儒生,鳳熠晨一系的那兩名儒生成績還不錯,至於另兩名似乎是大皇子鳳輝陽的人,成績算不得太好,五箭脫靶的烏龍事倒是沒有,不過也不遑多讓了。李元熙看得極高興,認為那兩個儒生的經驗值得借鑑,或許她可以試圖脫靶一兩支箭。
鳳臨淵靠了過來,碰了碰她的手臂,道:“你懂不懂射箭?”李元熙不悅,道:“當然會了,雖然比不上你們太學院的,但好歹也在書院讀過幾年呢。”她又壓低聲音問:“你剛才是什麼意思?為何又拉我下水?”
鳳臨淵和李元熙本身就挨站得極近,幾乎是肩並肩的站著,此時他轉過臉、低下頭來笑道:“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倒是你,剛才為什麼告訴敏之沒見過王小姐?我不是叫你照實說嗎?”他身上的香味極濃,沾滿了李元熙的衣襟,李元熙厭惡地道:“我這是老實話,哪像你分明是在撒謊。”她一瞬不瞬地盯著靶場上彎弓射箭的人,看著他一輪一輪將箭射偏在九環、八環處,便道:“自從我回來後你就一直監視著我吧。那個王行真的是王玉衡嗎?”
“你說呢?”鳳臨淵嘻嘻作笑,拉過李元熙的手。李元熙嚇了一跳慌忙要抽手,卻驀地感覺那手中握了一塊冰涼的硬物。“拿穩了。你說我要是將這個東西給敏之看,他會怎麼想呢?”李元熙抿嘴朝鳳臨淵挨近一些,用衣袖遮掩住相握的手,壓低聲音道:“那是什麼東西?”
“我們現在就來猜猜吧?你以前摸過的,在夜裡,一個人的時候。”鳳臨淵的話一出口,李元熙便覺得一陣煩躁,道:“你到底想怎麼樣?!”鳳臨淵放開了她的手,收回了那樣東西,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嗎?你認為可能嗎?更何況他怎麼及得上我?你不如考慮考慮我。”
李元熙不答,一徑走到場上,走到正好射完五箭的劉敏之身邊接過弓箭。她朝皇帝作了一揖,轉過臉去,半眯上一隻眼睛,搭上弓箭、拉開硬弓。紅心那一點模糊地晃盪了一下,她毅然放開弓弦。緊接著眾人便聽見暴響一聲,五十步開外的箭靶紅心上插著一支箭,箭羽還在劇烈地抖動著。零落的掌聲從觀眾席上傳來,李元熙低頭撿起檯面上放著的箭支,猶豫了一下,抬頭冷眼瞟去,見是鳳臨淵正為她鼓掌。調開視線,彎弓搭箭,利索地正中紅心,她只當那點紅心就是鳳臨淵,一箭一箭地穿心,然後死在她面前——若是能這般就好了,她茫然地想。其後接連三箭都射偏了,只得了兩個八環和一個六環的。
待她回到原位坐下,鳳臨淵笑道:“剛才你好勇猛,看得我心如鹿撞呢。”說著用手指輕輕在她手背上畫圈圈。李元熙靜靜地收回手,淡淡地說:“別惹我,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鳳臨淵瞅著她問:“你這是在拒絕我嗎?”
李元熙正襟危坐,彷彿沒聽見似的。李元俊捱了過來,問:“你們都在說些什麼悄悄話呢?”忽然又想起一事,不滿地嘟囔:“大哥,那個救你的王行就是王玉衡嗎?你那時候是不是因為這個才讓他留在咱們家當差的啊?”李元熙愣了一下,問:“難道你沒見過他嗎?那時你都沒認出來啊?”
李元俊搔搔頭,不好意思地道:“兩年前在太姥姥壽誕上見過一回。可是那日天太黑,又隔了那麼久,因此沒認出他來。”李元熙點點頭,顧慮著話多錯多,她故意將話題扯遠,李元俊不疑有它,很快就忘記了自己過來找李元熙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