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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原野已經跑去扯方塊了,說晚上一起睡,被直男方百般嫌棄,倆人一個憨一個皮,放在一塊就是一出雙口響聲。
雖說蘭之賢的故事並不嚇人,但後面還有其它人輪番來講,逐漸地氣氛還是清涼了下去。飯後眾人為了改善氣氛,就組織了大家自願去放映廳看點別的,換換腦子。
看完了一個喜劇電影,一夥兒人就散了,徐公又把放映機聯網,說要順便看看祁鳴那新出的v。
祁鳴臉上有點不好意思,出歌出v是一回事,但是被認識的朋友當面坐一塊兒看,就有點羞恥。
結果方塊和徐公就說,早就在手機上看過了,再看一次而已不用在意。
結果全場就顧得白是第一次看。
方塊笑著調侃,「說真的,不愧是網上說的那什麼,『被音樂耽誤的編劇&演員』,祁哥你不跨行出道可惜了!」
祁鳴微笑著再次給出官方式回復,「謝謝支援,很高興你能喜歡這個作品呀。」
原野忽然聽笑了,「那正好啊,跟我們顧老大一塊兒出道,戲精成雙哈哈哈哈哈!」
說完了意識到什麼,在顧得白殺人的視線中迅速閉嘴,「我什麼都沒說。」
祁鳴裝作沒聽進心裡去的樣子,依然是客氣的回應,「過獎了,其實沒這麼厲害的。」
顧得白趁機轉移話題,「好了好了,開始吧,就我沒看過了,等會兒你們別說話啊,我想專心點看。」
他第一次見到祁鳴,是在慈善晚會的演奏上,那時候是現場表演,而且是獨奏,就已經非常動人心魄了。
他記得祁鳴之前說過,回國後出的v會變換一下風格,讓更多人願意接受純音樂的藝術形式。
開始播放v之後,他才意識到所謂的變換風格,是變成了什麼樣。
開場的音樂和畫面還比較溫暖柔緩,陽光下的孩子們在嬉笑,穿著白襯衫的大哥哥眼裡含笑,在旁邊為他們跳皮筋的遊戲口訣做伴奏。
緊接著,天氣猛然轉陰,電閃雷鳴,孩子們尖叫著跑走了,眼看著暴雨就要淋濕他的琴,一柄傘出現在頭頂,是穿著經典偵探式風衣的男子。
風衣的樣式,一看就是致敬了夏洛克福爾摩斯,他們擁有著雙胞胎一般相同的臉,氣質卻一個溫和雅靜,一個沉肅凌厲。
音樂聲也在這時加入了小提琴的合奏,音調一高一低,相互交錯著加快了節奏。
也就是在這時,畫面中的劇情急轉直下,孩童的血液被雨衝散,小巧帶著閃光的童鞋在泥濘中變得髒汙,一個葬禮打破了寧靜的氣氛,也讓音樂家和偵探的關係不復當初。
正片從這時才開始。一個接一個離奇的殺人案出現在公眾視野,死者無意不是男子,上至耄耋老人,下至十幾歲的青年。
年輕的偵探一路偵查,畫面中用紅線將所有死者連在一處,共同點終於被發現,原來這些人都曾有過與性相關的犯罪史。
有人目擊到殺人者是長發女性,一身紅衣。偵查的腳步一直追趕,連環殺人案的兇手也不斷作案,隨著兩個視角的畫面不斷切換,大提琴與小提琴對抗般一段段拉高琴音,節奏越發急促。
直直兩個視角終於落到同一處,廢棄的工廠旁,他終於看到了那個罪犯的犯罪現場。他在雨中以刀為弓,以瀕死者脖頸為弦,不緊不慢地緩慢切割,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他身上的衣裙被鮮血染紅,他耳邊的孩童哭泣尖叫的幻聽終於遠去,轉為他最愛的、最熟悉的安魂曲。
v的最終,連環的犯罪終於還是留下證據,偵探已經勝券在屋,腳步也變得沉穩不再急促,一步步靠近荒廢的白色教堂,那是犯人最後的藏匿地點。
大門推開,滿月的銀色光輝自穹頂的彩色玻璃落下,將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