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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便仰臥回來,想著他們走了,她便又要收拾,可以不用閒了,那樣不會有太多的往事打擾。
然而有一個人卻不同,他帶著黑色斗篷,氣定神閒的坐在那裡,對兄弟們亂七八糟的舉動沒有任何意見,倒是把那幾壺茶挨著品了遍,“苦——”
良久,他又說,“澀——”直到兄弟們最後的戰利品是一件白衣,愛不釋手的搶著看,要走了,端茶到了門口的那人又說了一個字,“香——”
婉之不禁低眉看了他一眼,卻只是看見一個黑色斗篷,他們未曾走遠,村西邊又是一陣凌亂,剛欲下房的婉之便又縮了回去,今天晚上還真熱鬧,聽動靜知道不是一群人。
☆、他滿身是血,渾身是傷
果然,從他們身著軍裝而來,婉之便知道這是阿音口中的邊防駐軍,於是摒住氣息,要說一般人是逃不過長年打仗的他們,畢竟婉之,曾經不是一般人,她不想任何人打亂她平靜的生活。
那些人進了茶館倒是比剛才那群人文明的多,見這裡已經大亂,倒也沒再禍害,大概有人口渴了,端起茶來了喝幾口,也有人罵了幾句,便匆匆的走了。
他們走了,婉之剛欲下來,卻聽見遠方已經打了起來,由於地勢微高,視野還可以,婉之看見那些手持刀劍的軍隊和野蠻部落的人打了起來,婉之便又躺了下來,說不定阿音口中的第三群人還來,省的等會再爬上來。
這樣的嘈雜,婉之卻覺得有絲累,半睡半醒的在房上眯著,直到那邊戰火熄滅,婉之方清醒過來,不知誰勝誰負,自己竟然睡過去,生活是平靜,平靜到沒心沒肺,連苦笑的表情都懶得做了。
沒心沒肺?啊!阿音,天哪,剛才那麼亂,一直沒看見阿音,婉之慵懶的心這才有那麼一絲甦醒,縱身掠下,卻與從茶館裡跑出來的阿音撞個滿懷,“啊——婉之,急死我了,你去哪裡了——我還以為你被人抓走了——”
婉之看著她舒一口氣,你沒被抓跑就好,便進了屋。
阿音臉上卻有一絲錯亂,攔在婉之面前,“婉之——婉之——我我——”
剛剛睡醒的婉之竟然少有的心情好,少見的來了句玩笑,“莫不是洗澡被人看了?”從傍晚阿音就來纏著她要去村頭那條河洗澡,結果自是不言而喻,白費口舌,自己上陣。
卻沒想到聞此阿音臉刷的一下子紅了,低著頭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婉之見她總是攔著,便一抬她胳膊進了裡屋,不禁皺眉,榻上躺著黑衣人帶著魔鬼面具,陰森的嚇人,滿身是血,身邊桌子上是一方黑色斗篷,豁然明白,是那個喝了她五壺茶說了三個字的傢伙。
婉之指指他,“你把他拖回來是準備做好人嗎?”
阿音這才紅著臉道,“我以為是有人偷看我洗澡啊,於是就用你教的石子打人,我是想打他腿,誰知道打到脖子上——”
婉之無語的掀起那人脖子看了看,“他滿身是血,渾身是傷,和你那個石子沒關係。”
阿音說,“可是我要不打他,他不會趴在地上,腹部又捱了一刀——”
婉之低眉道,“那你知道他是什麼人,為什麼受傷?”
阿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打扮是荒漠部落的人,和邊陲駐軍相遇,廝殺起來,所以就這樣了。”
婉之靜靜的看著她,“若是救了他,以後沒好日子過。”
阿音鼓起圓圓的臉蛋兒吹一口氣,似是做了重大決定,“只要把他這口氣弄過來,然後我們把他拋到荒郊野外任他自生自滅。”
聞語婉之回過頭去將那人衣衫撕掉,看見身上幾大近乎致命的傷口,倒也不是沒得救,“清水,紗布,刀子,傷藥——”婉之不是醫生,只是曾經做特工時,都是生死邊緣的傷,急救是會的,及時處理傷口也是熟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