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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險要一點就打上後腦了。那小子是劈頭蓋臉摟脖子的扇巴掌。裴秋實一遍一遍比劃,豁然開朗。
一是步型,二是背膀。自家的步行是騎坐馬變換,如果追求重擊,必然要成馬步變化。青面不求致命,只是周旋,他的步行就是純通臂劈掛的閃鑽,合以勾跤之法,就詐得自己不敢扎馬又逼得自己不得不扎,一旦上了套兒步子一慢身子自然就慢,而且如履薄冰。
至於放膀,青面沒有跟劈掛似的放長擊遠,他是通背而縮肩,沒按高境界走。一旦跟平時練習時放膀劈砸雖然勢大力沉,但是換勁比抽著勁打就要慢一點,這一點對高手來說就夠了。
青面是吸腰縮肩,靠著背肋通達放長,一拍即撤,接著就穿,這樣自己的劈砸就跟抽著鞭子一樣,根本控拿不住,形不成開門就不敢坐堂,不坐堂就始終被動。如果對方硬拉硬捅,那自己的爬山就有拿有落的,反而得了便宜,但此時他滑不溜秋的沒抓沒落。難怪都道螳螂拳七長八短,有個肩背暗長一說,這一手合了那個螳螂鉤子,確實有一套,但又不像螳螂的風格。難道是所謂的沉肩墜肘含胸拔背?
裴秋實比劃著才現,自己褲子上也都是血,一摸現膝蓋內側,腳脖子關節處,好幾個地方都掉了皮。也不知道是讓孫青銅踹的,還是讓孫青麟撩的。這才想起來,這倆一直逼著自己紮成側馬撐住,一旦要上步就有被踹胯蹬襠的危險,想到被青面蹬了好幾個趔趄,險些扎不住步,頓時火冒三丈。
這小子夠可恨,夠無賴,這是在玩自己。腰馬力,擰拉出勁,靠的就是這個中,如此清晰了,再對付他也好辦,就是按那雲南客的單圈之法,跟他硬碰。看來這個鐵砂掌還得練。想著裴秋實就想回去再試試,看看倒地是不是這麼回事。
青面在家也沒閒著,他傷的實際不重,但是心情沉重。裴秋實感覺贏得不光彩,他感覺自己丟手丟得窩囊。因為裴秋實不是直接打上他的,前邊還忙活了好一陣,是自己沒反應過來。看來功夫還不行。
按說裴秋實先挨膀後招,怎麼能在那麼短的距離打出一個單提。如果要阻礙他不光出手要擾亂,回手也得擾亂,回手怎麼辦?
突然他就想到了自己的堂哥,孫青麟的功夫都是手腳上的功夫,可以說是器的功夫,不是技力的功夫。就是指頭鋼鉤硬。他能在被動的時候給裴秋實弄得渾身血淋淋不光是靠著流氓招,這也是硬功夫。但都是一個師父教的,這一手怎麼自己不會。按說自己是親兒啊,老爹不當瞞著自己。這就有點想不開。
自己開始佔上風,完全是熟悉了裴的步法,沒上裴秋實暗腿的當,他三盤連擊就用不流暢。但是自己卻是萬萬拼不過裴秋實下盤。看來要想長久,也得練鐵馬真功了。好在沒吃大虧,為時不晚。
那邊因為死了人,臺下雖然觀望的勢頭不減,但是出於對死者的尊敬,一時無人挑頭豋擂。就是自己夥計玩玩撓撓,表演點對練。
只不過是鬧點聲勢,做點宣傳,竟然要以人命墊底。雖說這些人於自己無關,但這個機會卻是自己所給。打信譽打威名這個事情,就沒有別的出路了嗎。
袁鳳吟想不通,袁承興也想不通。常家的內務二管家喬平也在後臺。說起這個信譽與實際來,喬平告訴鳳吟,常家是最早也是最大出漠北做生意的,就沙漠中好些個綠洲湖泊,都是常家祖輩現的。但至今,常家沒用票號轉換銀兩。白銀跟貨物,就是比銀票實在。
常家過去自包頭押運銀兩回榆次,未防搶盜,都是當地熔銀重鑄,打造千斤錠,騾車馱運。都知道帶著銀票比貨物白銀實在。可是這票號背後更多是信譽於實力抵押,兵荒馬亂,命都難保,說給誰都不放心。
貌似在感嘆時事,實際也說出了幾個大道理。一是銀票不過一張紙,說廢就廢,所以保鏢危險。還是貨物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