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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花笑突然一聲大叫,滾到床下。呂升也嚇得跑到窗戶旁邊,瞪著一雙灰白的眼珠,望著床上。
周寒坐了起來,指著花笑罵道:“小妖精,不想去找我,就直說,還讓呂升數數,你想幹什麼?”
被周寒一腳踹在屁股上,花笑清醒不少。她委屈地為自己解釋,“掌櫃的,我知道你這麼晚去找誰了,我可不想去壞掌櫃的好事。”
“什麼好事,你腦子裡想什麼了?”周寒跳下床就要揍花笑。
“掌櫃的,我說實話。”花笑跳到一邊,躲開周寒的“毒手”。“我幾天晚上都沒好好睡一覺了,實在是困得不想動。”
周寒收了手。確實,花笑雖然同情崔榕幾人,卻對他們不太放心,所以一直明裡暗裡看著幾人,晚上也偷偷觀察幾人在宅中的動作。看幾人還算老實本分,這才在今晚放心去睡。
“滾回去睡覺!”周寒擺擺手。
花笑沒去睡,反而翻身跳到周寒身邊,神秘兮兮地問:“掌櫃的,那位杜公子怎麼樣,你們有沒有敘敘舊情,都說些什麼。掌櫃的,你能不能跟我講講。”
“你打聽這些做什麼?”周寒疑惑地問花笑。
“我學學啊,將來回江州,我也知道該如何向寧大人表達相思之意。”
“滾!”周寒抬起腳又要踹花笑屁股。
花笑一溜煙地跑了,身後還留下一句話,“不說就不說。”
周寒坐回床上,低頭不語,呂升站到她身旁,她好似也不覺。
呂升知道自己現在最好的做法,就是安靜,所以一動不動。
突然,一滴晶瑩的液體從周寒的臉上墜落,然後又是一滴。
呂升灰白的眼珠動了動,然後伸出手去。
晶瑩的液體滴穿過呂升的手,掉在地上。呂手迅速收回了手,輕叫了一聲,“好涼!”
聽到呂升的聲音,周寒抬起頭,神情懨懨。
“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哦!”呂升趕緊將手上的那滴液體甩在地上,然後身形一轉,化成一團風,從窗戶飛出去。
呂升走後,周寒伸出手在腮邊點了一下,感覺到又溼又涼。
“我流淚了嗎?”周寒迷茫地自言自語,然後躺了下去,用薄被將自己捂了起來。
在臥室的一角,李清寒的身影緩慢顯現,看著床上的周寒。
有冰冷的淚流出,說明她和周寒本體上的冰封正在化解,她應該高興。可此時的李清寒確實高興不起來,甚至心中有些刺痛,分不清是周寒在傷心還是她在傷心。
“我一定要解了這個心結。”李清寒想到這兒,身形一晃,便消失在房間中。
軒鳥湖,景色怡人。一叢叢蘆葦隨風搖曳,綠浪翻滾。湖面吹來一陣風,帶著湖水的清爽和淡淡的芬芳,讓人不禁精神一震,任何煩惱都能暫時拋下。
“吱嗄,吱嗄!”幾聲鳴叫,驚破了這裡的寧靜。一隻美麗的水鳥由蘆葦叢中飛起,朝波光閃爍的湖面飛下,然後又拍打翅膀,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向更遠處的蘆葦叢中落下。
周寒掀開馬車的車簾,看到了眼前美景。雖然還沒發現白鶴,但靈氣如此充沛之地,周寒相信,這裡叫做軒鳥湖,定然名實相符。
王全駕著馬車,順著軒鳥湖岸向前走。周寒沒說停下,他就不能停。
馬車後面,是崔榕和崔巖騎著高頭大馬跟在後面。他們昂頭挺胸,頗為得意。
他們兄弟在京城周圍做打劫的營生,佑安府早就懸賞捉拿他們。可因他們每次做事都蒙著面,所以沒人知道他們真實面目。
就在剛才出城之時,他們坐在馬上,光明正大地從佑安府的懸賞告示前走過,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