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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坐好了。火龍長呤著,“譁”一聲,直直往上飛。
猛烈的風打過來,我腦袋一歪,再次陷入黑暗中。唯一的感知,是知道有人緊緊將我抱在懷中。那裡,有淡淡的竹香混合著泥土的味道。
透過厚重的眼皮,我依稀感覺到周圍漸漸變得光亮起來。那股地洞裡的潮溼之氣從鼻間消失,隨之而來的是樹林裡花草的清香和白雪的寒氣。
有人將我抱下了龍背。
有女子迎了上來,聲音溫柔動聽,帶著淡淡的嗚咽聲和濃濃的擔心。
我努力想聽清她在說什麼,一道喳喳的女聲衝了進來。來人好似很關心我,一把就握住了我的手,緊緊的。我感覺到她手心裡似乎還帶著薄汗。
又闖進來一道男聲。這男子與抱著我的男子說了幾句。原本抱著我的人手一緊,然後又鬆開。
然後,我就感覺從一個懷抱,移到了另一個懷抱。
那裡,沒有清淺的綠竹香。有的只是一片我所陌生的味道。
然後,他抱著我走了。身旁還跟著那個喳喳的小女子。
然後,我躺進了一個舒適又溫暖的地方。有人輕輕將柔軟的毛被蓋在了我的身子。
我覺得很舒服,很想睡。然後……
脖頸處的酸漲疼痛讓人很不舒服。我翻了個身,依舊難受的厲害。又換了個姿勢,還是很不舒服。這才不情不願的睜眼,慢慢坐了起來。
閉閉眼,再眼開。
這才發現,不知何時,窗紙已被朝陽渡上了一層金黃色。窗外的雪開始融化,雪水順著屋簷淌下來,發出清脆的“嘩嘩”聲。
今天是個好天氣。
我這樣想著,心情不由得好起來。
於是,就這樣坐著。聽著外面積雪融化的聲音,看著樹高階的雪成團的落下來,打在枝頭,壓彎了枯枝。
時光靜靜的流走。直到,走進來一個頎長的身影。
是程立。
他個子很高,將藏藍色的袍子穿得格外好看。外罩黑色大氅。那大氅上的風毛極好,油光發亮的,一眼就能看出是上好的狐皮。
見我坐在床頭。他開心的笑了。頜下的硃砂痣也在那一刻舒張開來。
他在我身旁坐下。說:“你醒了!你可是整整暈睡了三天。”
我抬眼看他,“三天?”
他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憐意,“把我和雲兒嚇壞了。”他唉一口氣,“你呀!自打上次關完禁閉後,三天兩頭的,身體就出現問題。這次又中了劇毒。再不好好的休養!我師父說了,可能就要落下病根了。”
“哦!”我淡淡的應著。
說實話。我沒有想到,醒來第一個看到的會是程立。我幻想著……會是他。不然,也肯定是蕭雲兒。
見我反應冷淡。程立帶著一絲討好的問:“還在為上次的事生氣?”
我搖搖頭,“沒有!”只是,暫時的,不想看到你。也不知道,怎麼和你說話。
他看了一眼四周,頜下的硃砂痣漸漸收縮。然後說:“……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改天再來看你。”
我不作聲。
此時,蕭雲兒端著一個大碗走了進來,上面還細心的蓋上了一個碗。顯然是擔心食物冷的太快。看程立正要出去,皺眉問:“你算好時間的是不是?我一來你就走,什麼意思嘛?”又看我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說:“紫樨傷了,也不知道哄哄她開心。不知道病人需要哄啊!沒義氣。”
程立委屈的看了我一眼,試探著問:“要不,我留下陪你。”
“不用了。現在再來說,晚了!”蕭雲兒一面將大碗放在了小几上,又將小几搬到了床頭。
程立說:“雲兒,我最近沒得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