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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難怪趙晨陽總給趙向晚一種違和感,覺得她過於成熟。明明智商一般,卻總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原來如此。
明白這一點之後,趙向晚的第一反應是興奮。
時間是一條無法回頭的單行線。
蘇格拉底曾經說過:人生就是一次無法重複的選擇。
所以人生總有遺憾,總會有後悔。
可是,如果人生能夠重來呢?如果能夠提前預知未來呢?
趙晨陽是重生之人,不管她是蠢還是壞,至少比所有人經歷更為豐富。不管她掌握的資訊有多少,至少比旁人更準確。
揭穿她有什麼意思?不如留下她,從她那裡探聽關於未來的一些重要資訊?比如……某些她瞭解的懸案、大案,為偵破提供線索?
再厲害的警察,也有破不了的懸案。但如果將時間線拉長,十年、二十年之後呢?那個時候刑偵方法更高階、技術手段更先進,也許這些懸案已經被偵破,改編成電影、電視劇,被趙晨陽知道了呢?
眼前不就有一樁?
趙長庚開心地說瑤妹子寄信來了,可是趙晨陽卻知道那是假相。她剛剛在心裡嘀咕過,瑤妹子被拐賣到了北方一個屯子,關在地窖裡,死的時候不到五十斤。
想到這裡,趙向晚大跨步向前,一把抓住趙晨陽胳膊:「你不能走。」
趙晨陽莫名其妙地看著趙向晚,瞪圓了一雙眼睛:「你要幹嘛?我已經道過歉,也賠了錢,你還要什麼?你不願意跟爸回城裡,心甘情願留在趙家溝。我願意回城,各得其所,不是挺好嗎?你拖著我做什麼。」
趙向晚觀察著她的面部表情:「剛才長庚叔舉著信跑過來,說是瑤妹子寄回來的,你為什麼臉上掛著嘲諷?有什麼不對?」
趙晨陽沒來由地一陣心虛,慌著要甩開趙向晚。偏偏趙向晚雙手似鐵鉗一樣,將她的胳膊箍得嚴嚴實實,根本甩不脫。趙晨陽尖叫起來:「你神經病啊,幹嘛抓著我?」
一想到趙清瑤未來的命運那麼悽慘,趙晨陽卻在這裡做壁上觀,趙向晚便心頭火起,她狠狠地趙晨陽往旁邊一顆大槐樹下一拖,壓低聲音罵道:「說!趙清瑤到底遇到了什麼?」
槐樹有百年樹齡,樹冠巨大。
此刻站在樹下的趙晨陽,完全被趙向晚的話所震懾住,整個人釘在地面一動不能動,頭皮一陣一陣地發涼。
「你,是重生者。」趙向晚的話語,平靜無波。可是卻讓趙晨陽心臟狂跳。她知道了!她竟然知道了!趙晨陽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講過,這是她此生最大的倚仗,絕不可能告訴任何人。
「你,你說什麼?」趙晨陽壓低了聲音,聲線顫抖。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此刻她的眼睛裡滿滿都是哀求,恐懼讓她完全忘記眼前人正是自己曾經嫉恨、踩低的人。
趙向晚不言不語,只用眼睛審視著趙晨陽的臉龐變化。
瞳孔放大,這代表緊張。人類在遇到危險時,會本能地瞳孔放大,便於更多光線投入眼中,獲得更多外界資訊。
腦袋側歪,這代表投降。頸部,是人類最脆弱之處,歪頭將頸脖暴露,這代表一種臣服,是討好的姿態。
趙晨陽被她看得頭皮發麻,想到父母在家裡對趙向晚微表情行為學的推崇,哪裡還敢狡辯?只得悄聲哀求道:「別,別說出去。」
趙向晚的眸色呈琥珀色,在夕陽的映照下熠熠生輝:「告訴我,瑤妹子是怎麼回事?」
趙晨陽只得把前世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訴趙向晚。
趙向晚往前踏出一步,雙目似電,逼得趙晨陽連連後退。
「你幾歲重生?六歲還是……哦,六歲。」
「為什麼要冒名頂替?我前世的命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