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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似鋼針一般,一下子刺進章石虎和劉麗菊的心。
劉麗菊的屁股剛剛坐穩,突然就跳了起來,笑容不再、面孔扭曲:「老孃抽死你丫的!」衝到趙向晚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趙向晚眼疾手快,後退半步,避讓開來。劉麗菊抽了個空,身形不穩差點摔倒,罵罵咧咧半天才站穩。
趙向晚的語氣裡滿滿都是嘲諷:「風塵味濃到十米開外都能聞到,還好意思到原配面前囂張!」
章亞嵐萬萬沒有想到趙向晚不開口則矣、一開口如此尖銳,內心雀躍無比,恨不得為室友歡呼:罵得好,痛快!
劉麗菊是鄉下孩子,早早到城市打工,先前年紀小還肯老老實實在工廠當女工,後來發現賺的不如做皮肉生意的,慢慢便扭曲了心態,淪為風塵女郎。年紀一大,眼看著恩客一日少過一日,不得不開始為未來打算,想找個有錢人從良。正好章石虎湊上來,兩人一拍即合便勾搭在了一起。
劉麗菊沒打著人,一口氣沒發洩出來,手指頭恨不得戳到趙向晚額頭上去:「你誰呀?說話這麼損!老孃要做什麼跟你有關係嗎?多管閒事!」
趙向晚目光似電:「想領教一下公安大學學生的身手?」
公安大學四個字,似乎帶著神奇的魔力,劉麗菊下意識地手一抖,不敢再指著趙向晚。她目光閃爍著努力為自己的膽怯行為找補:「公,公安了不起啊?我又沒有違法犯罪。」
劉麗菊讀書少,分不清公安局和公安大學的區別,在她看來,只要和公安二字沾邊,那就是穿制服的警察。她做了這麼多年的皮肉生意,根本見不得光,哪裡敢和公安打交道?
趙向晚鄙夷地瞥了章石虎一眼,再看一眼劉麗菊的肚子:「恐怕你們還不知道,我們國家已經可以開始進行dna檢測技術了吧?」
袁冬梅聽得一頭霧水:「什麼技術?」
章亞嵐則眼睛一亮:難道,這個女人肚子的孩子不是我爸的?
趙向晚說:「章亞嵐,你記不記得楊教授在課上提過的dna檢測技術?」
章亞嵐點頭:「記得的,dna檢測僅限於刑事技術鑑定,但去年公安部首次用這項技術確定了一對父子有沒有血緣關係。」
1991年,在一起長達數年由離婚而引起的撫養案件中,公安部首開「親子鑑定」先河,採取dna檢測技術來確定一對父子有無血緣關係。這件事情一經報導,公安大學的教授們都非常興奮,因為這代表dna檢測技術可以用在民事案件的親子鑑定中,對於同型別案件的判決有著撥雲見日的作用。
趙向晚繼續提問:「章亞嵐,你還記得去年公安部首例使用親子鑑定手段的案件中,最後的判決結果是什麼嗎?」
章亞嵐有點明白趙向晚的意圖,努力回憶課堂上聽到的知識:「提出離婚訴訟的父親和他五歲的兒子抽血之後做鑑定,結果兩人並不存在血緣關係,法院最終判決父親不再承擔撫養義務,母親不僅要承擔鑑定費、訴訟費,還要歸還這位父親已經支付的撫養費。」
趙向晚輕輕一笑,狹長的鳳眼裡光芒閃動,嘴角微彎,帶著一絲慧黠。
「章先生,你身邊這位女士從事的職業特殊,孩子未出生之前一切皆有可能,不如等她生下來做個親子鑑定,確定是你的兒子了,再來談離婚,怎麼樣?何必苦苦相逼,急急忙忙拋棄糟糠之妻、將親生女兒逼成仇人?我們是公安大學的學生,將來也會在公安系統工作,和我們為敵……划算嗎?」
章石虎的神情變得十分微妙,掃了劉麗菊的肚子一眼,顯然起了疑心。
趙向晚再望向劉麗菊:「聽明白了嗎?哪怕你現在逼得章先生離婚、生下孩子、住進這套房子、領證結婚,難道就能順利從良?只要孩子呱呱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