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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是來者不拒,有多少喝多少。
後面喝高了就主動找人喝酒,逮著人就碰杯,到處攀關係,
關鍵他說話也好聽,舌燦蓮花,在場的人裡面,男的必定貌如潘安,賽貂蟬;女的必定志勇雙全,是大女子。
後來不知怎麼敬到了溫婉頭上,
先說說她為什麼來這裡吧,她和永石私募基金的老總是私交很好的朋友,忘年交,聊嗨了就跟著這位朋友來團建看一下。
其實她和所有人都能做朋友,三教九流,無所不包。溫婉都能和他們攀談幾句,留下頂好的映像。
這樣的人物,喝酒自然也是了得的。李牧拼酒拼到她的頭上簡直是自討苦吃。
“居然有男人敢找我拼酒。”溫婉失笑,歉然地拍了拍朋友的肩膀,“失陪了,我得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將。”
“沒事,你去玩吧,明天可別腿軟得回不了家!哈哈!”誰還沒年輕過呢,馬總很懂這位小友的心思。
那是一場乾坤大酒,兩人都是高手,雖然李牧要稍顯遜色一些,但還是能拼到團建結束。
可這還不夠,李牧的好勝心被激起,架著溫婉繼續往路邊攤上點酒來拼。
拼到後半夜膀胱遭不住,又上頭了的李牧,招呼命令著溫婉扶著自己,攙扶著跑到酒館後門,
“操,好兄弟扶著我點,哥哥我走不動道了。”
然後李牧倚著電線杆開始放水,此尿堪比大壩潰堤,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溫婉在一旁看得下巴都要驚掉了。
世間竟有如此奇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