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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說道。
蕭瑜樺不解。
“方才我可是讓一個剛生了孩子的少婦受驚嚇,這般還不是報仇了嗎?”蕭苒樺說完便走到桌前專心地寫藥方。
“公······公主!”蕭瑜樺喜極而泣。
“別再叫我公主了,我本就不是廉雲國的公主,也不是北原國的太子妃,你若再這麼喚下去,招來了噬神派的人我可不管。”蕭苒樺擺擺手,走出房門時便見戴清抱著孩子眼中飽含淚水地衝進裡屋。
戴清在屋外聽了許久,這才知曉眼前這位大恩人的身份,本想衝進屋中與蕭苒樺拼命,哪知還沒動,蕭苒樺就放開了蕭瑜樺。
戴清小心地檢查蕭瑜樺有沒有受傷,見蕭瑜樺除了脖子上有一道淡淡的指痕別無其他,這才放下心來將蕭瑜樺摟進懷中安撫。
“相公,我們遇見貴人了。”蕭瑜樺看著戴清手中的孩兒眼中泛出淚光。
戴清摟著蕭瑜樺輕拍了拍,道:“是我太無能,一介書生除了拿筆之外什麼都不會,害得你受苦。”
“休得胡說。”蕭瑜樺捂住戴清的嘴嗔怒道。
戴清輕笑,摟著妻兒的手越發緊,慶幸他們遇到的蕭苒樺是貴人,慶幸一家三口得以重生。
70。忘曲終不成·憶歌始奏聲…釋然
釋然
蕭苒樺不去看那甜蜜的一家三口,她從袖口中掏出一塊白玉與一根白玉翡翠在手掌中細細地摩擦著,圓潤的光澤不是很閃,卻刺痛了蕭苒樺的眼。
“爹孃,孩兒這般做,是對的吧?孩兒不想殺人,即便孩兒早已罪孽深重。”蕭苒樺說著便將手中物用錦布包起,向無虛老頭尋了鏟子獨自去往山頭。
“臭丫頭這是著了什麼魔?唉,若是那美人醒來可如何是好?”無虛老頭手裡捧著藥碗,看著蕭苒樺離去的背影搖頭輕嘆。
此時躺在床上的方永早已醒來,他雙眼睜得極大,眼裡有來回流動的水光。
無虛老頭一回身,正巧與方永的雙眼對上,手裡的藥碗一抖,湯藥差點沒灑出來,他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道:“你娘子會回來的。”
方永不語,不再像先前幾次那樣哭鬧,而是強睜著雙眼,彷彿只要如此,眼裡的淚就不會流出來。
娘子說再亂跑的話就再也別想見到她,他要聽娘子的話,不能亂跑。
無虛老頭見方永執拗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也不再勸,只能先端了藥給裡屋的蕭瑜樺送去。
孤清的山頭上被一片熹微的曙光籠罩,透著一絲清冷,些許橘光漸漸染上山頭,給平靜的山間添了幾分熾熱。
山頭上多了兩個緊緊相依的草甸,遙遙望去,若兩人執手相望的影子在晨光中延伸。
草甸前站了一個身形纖瘦的女子,那女子手中拿著鐵鏟,白皙的指節上覆著薄繭,薄繭上盡是泥汙。
那女子對著兩個草甸輕輕地笑了,那笑容中幾多悽清,剩下的便是釋然。
“爹,娘。孩兒不想尋仇,如你們所願,孩兒想好好活著。你們見到了嗎?孩兒救了蕭瑜樺一家,孩兒沒有再濫殺無辜了。塵世多是非,孩兒不想再回到以前,一點也不想。”蕭苒樺說著放下了鐵鏟,貼著草甸慢慢地睡了。
她蕭苒樺再也不奢望些什麼,再也不想做夢,如今求的,不過是一份釋然,一份能夠讓她脫離仇恨紛擾的釋然。
等蕭苒樺醒來的時候,已是正午,微熱的陽光暖透了整個山谷,蕭苒樺睜起迷濛的雙眼,似是想到什麼,她拖起手中的鐵鏟就急忙往木屋的方向趕去。
“臭丫頭,你可算回來了,你知不知道你相公從早上就睜著眼睛到現在還不眨一下,莫不是中了什麼邪。”無虛老頭對著蕭苒樺就是一句輕呼。
蕭苒樺放下手中的鐵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