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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帳子外面突然發白,不一會雷聲滾滾落下。
他問:「舲兒,你能抱抱我嗎?我怕。」
外面的雨勢更大了,大雨滂沱,一道閃電又忽然而至,衛南尋又說了一遍:「舲兒,抱我。」
這次的語氣,比上次更軟了幾分。
蘇揚舲回到床上,問:「你還不來嗎?」
說完便見他張開了雙臂。
衛南尋迅速上了床,投入到他的懷裡,鼻息之間是淡淡的雪松味道,若有若無的向著蘇揚舲撲來,蘇揚舲又靠近了幾分。
「南尋害怕打雷?」
他蜷縮在他懷裡的樣子,像極了樺霧府裡那隻大橘貓,溫順乖巧,他低下頭,蹭著蘇揚舲的脖間,道:「母后去世的那天,下了好大的雨雷聲大作,我怕極了,從那以後我就怕極了打雷。」
蘇揚舲心尖有一層漣漪被緩緩撥開,他將衛南尋摟的更緊了,沒有作聲,就這樣相互依偎很久。
雨聲嘩嘩作響,二人的呼吸在濕膩間纏繞。
過了會,雨勢減弱,蘇揚舲才問:「那以前呢?如果你在戰場上遇到了雷雨天呢?害怕嗎?」
他手指輕輕撥弄著衛南尋的髮髻,順著後腦撫摸到後脊,挑開後衣領,摸到他身上的傷疤,就輕輕撫摸著那些傷疤,以此來撫慰他的情緒。
衛南尋道:「草原上的暴風雨也很多,有時候在行軍的路上就會風雨大作雷聲轟鳴,可是我是首將,我怎麼能表現出來害怕呢?每每這個時候,我都會把那些軍官叫來我的營帳裡,討論作戰方法,這樣就能讓他們陪著我了。」
總歸是這麼多年都過去了,怕著怕著就變成了一種習慣。
蘇揚舲摟住他的脖頸,道:「那你歇息吧,我陪著你。」
他朝著他露出了一個笑容,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
直到深夜,雨漸漸停了,衛南尋才能得到安睡。
蘇揚舲在他的懷裡,仰著頭,視線一遍一遍的在他的面容上掃過。
西北的風霜在他的臉上留下了堅毅的痕跡,磨礪著他的眉眼,草原與雪山的寒冷讓他的總是冷冷沉沉,像化不開的寒冰。
即使他已經入夢,那雙眉也仍是緊緊蹙著,彷彿永遠帶著讓人無法接近的寒意。
視線向下,落入衛南尋的衣襟之間,那些毫無規則的傷疤是他成長的歷練。
他是景國的追風將軍,是讓北遼人聞風喪膽的景國太子。
衛南尋的呼吸輕輕拂過他的發梢,他為能擁有這樣的男子而感到無比驕傲。
微微動了動,蘇揚舲感覺到摟著自己腰肢的那個手臂在收緊,將他們貼得更近了幾分,近到他能聽見對方的心跳聲。
衛南尋忽然開口:「還沒睡嗎?」
蘇揚舲伸手捧住他的臉頰,在他的唇瓣上親了親,道:「這就要睡了。」
他們相互倚靠著,蘇揚舲攬著他在懷裡,自己漸漸閉上了雙眼。
姜國西北,戰事開打。
大姜出兵北遼王庭,以其七皇子私入姜國邊境,強行擄走大姜皇子為由,一時之間,硝煙四起,號角聲鳴。
蘇揚舲坐鎮軍營,猶如一根定海神針,讓每一個參戰計程車兵倍感振奮。
渭北城距離戰事最近,蘇揚舲還擔起了穩定城中百姓的重任,他日日往返於軍營和渭北城之間,與守城將領互通有無。
城中局勢穩定,後方供給充足,北遼本就被景國重創,此番再戰已然是不堪一擊。
與之前不同,大姜和北遼開戰,大家意氣風發,民心所向,這麼多年北遼人無數次在災荒之年,對渭北城屢屢進犯,百姓苦不堪言。
如今終於大軍到來,被他們報這麼多年積壓之苦,心中自然是萬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