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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找了輛計程車趕去會所,在車上,看著司機沒注意自己,在鞋底貼上防紋路的鞋膠。
有錢人消費的地方,都是佔地面積大,環境好的地方,離城市中心都會偏遠一點。
路邊觀察到離會所大概走路要三十幾分鍾路程的地方有一個綠樹環繞的公廁,周圍沒有攝像頭,心想著等會兒完事後就在那裡換回來,總比回到到處都是監控的城裡換安全。
打定主意,到地方夾著聲音給司機告別,儘量邁著女孩走路的小步伐,明目張膽朝會所裡走去。
開啟手機,給那三個中的一個發資訊,很快就收到具體包廂號。
路邊走向三樓,三樓廁所外面有一個攝像頭,心中“嘖”一下,毫無心理負擔走進女廁所。
確定廁所沒人,爬上洗手檯,熟練開啟弔頂上的排氣通風口,熟練的先扔包上前,試著跳了一下。
心中腹誹幾句路砭這纖細的小身板,但還是努力爬進通風口,再將吊頂塊恢復。
腦子不停演化整個樓層佈局,估摸著到男廁,開啟一點小縫隙,確定沒人,再下去。
再次謹慎的換成一個胖大叔的身材,將所有包袱化作“肥肉”,沒幾分鐘一個肩寬肚大腿肥的大老爺們,帶著一個墨鏡和黑色口罩,鞋底同樣貼著防紋路的膠墊。
出了男廁,走向306包廂。
房間在一個走廊盡頭,高階會所每個包間的隔音效果是非常好的,至少現在路邊聽不到除開中央空調運作的任何聲音,自然也不知道那三條狗在包間裡準備了什麼“驚喜”。
路邊帶著一絲興奮,敲敲房門。
裡面沒有回應,路邊一腳踢去“碰”一聲,門沒有開,畢竟高檔會所,門質量還是過關的。
但是沒一會兒,之前宴會那個穿著花蝴蝶的男子一臉不耐煩的開門。
開門后里面聲音立馬傳出來,一陣陣“嗯嗯啊啊”不堪入耳的呻吟聲傳入耳朵。
路邊沒聽錯的話,還是男人的聲音。
早已經看過這些有錢人家小子玩的花樣,即使這樣,路邊也是很生氣的,因為今天若不是自己,那麼今日真正的路砭將會受到怎樣的折磨,不言而喻。
花蝴蝶公子哥一看陌生的圓潤大叔,帶著口罩,脾氣更不好了,看這人一身廉價到不知哪個地攤貨的黑西服。
花蝴蝶緊蹙眉大聲呵斥:“哪兒來的叫花子,滾!”
路邊本來就是來收拾他們的,如今這兒沒人認識自己,更加肆無忌憚。
花蝴蝶話剛吼完,迎面就是猝不及防的一腳。“啊……”
路邊用盡全力的,花蝴蝶一下就被踢飛進房間。
路邊跟上一步,後腳跟“啪”一聲關上門,衣服包包裡掏出一雙膠手套,“咔嚓”反鎖門。一氣呵成,根本沒有看一眼裡面的人。
裡面兩個本來興致盎然的欣賞大螢幕裡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突然就聽見一聲慘叫,就看見花蝴蝶被人一腳踢進來。
驚訝一看,一個高大胖大叔,悠閒得像進自己房間一樣,進屋關門,反鎖!一氣呵成,甚至還戴上了電視裡防止留下指紋的手套。
那日宴會上綠孔雀連忙站起身吼問:“你誰啊?”
路邊沒理會,這三人,由著綠孔雀二人把花蝴蝶扶起身。
拿出手機,開啟檢測的軟體,確定沒有任何攝像頭和監控裝置。
路邊這才放心大膽起來。
前世做黃毛十年,總會跟警察打交道,在經驗中總會總結一些“謹慎”的行為。
對面三個早就齜牙咧嘴準備攻擊過來,快要近身時路邊開口了。
不緊不慢去下口罩,面帶“仁慈”溫笑:“不是你們叫我來的嗎?”
三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