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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山,腿疼。”
“噢噢噢,爬山啊,那是會腿疼的,有時候得疼上一週呢。”
“腿疼啊,早知道就讓棠哥坐麵包車好了。”
“還是紀哥厲害,肌肉槓槓的。”
瘦猴他們說著就要去扶人,阮棠擺擺手:“不用,休息了兩天我好多了,是我平時缺乏鍛鍊了。”
紀遲倒是低低的笑著接話:“嗯,你該多鍛鍊,以後哥可以帶著你運動運動。”
這話沒什麼,很平常,可是阮棠就是聽出了奇怪的意思。
他忽然就羞紅了臉,還斜睨了一眼男人。
紀遲卻是爽朗一笑,去把蚊香點上,雖然是室外空地,蚊香不一定有多大作用,可蚊香菸霧覆蓋的周圍起碼沒蚊子。
阮棠吃著水果和瘦猴一起在玩手機上自帶的遊戲,俄羅斯方塊。
貓哥、大飛和紀遲在準備烤肉那些食物,
其他幫不上忙的兄弟就先支著桌子玩牌,
很快周雄就被貼了紙一腦門的紙條,脾氣也變得暴躁。
非拉著阮棠替他打牌,看在周雄馬上就要入伍好幾年回不來的份上,
加上最近阮棠跟著紀遲學了打牌,多少也算是會打了,就替周雄試試。
等紀遲貓哥他們那邊已經開始烤肉時,打牌小組這邊幾個人都貼了一腦門的紙條了。
只除了阮棠,他是替周雄打的,自然輸了就要周雄貼紙條,贏了就是別人貼紙條。
反正他坐在幾個兄弟中間,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兩廂一對比就顯得他格外的俊俏。
周雄喊的起勁,胳膊搭在阮棠的肩膀上,紀遲一過來就看見這一幕,他眼神暗了暗,
過去和阮棠說話,趁機還把周雄擠走了。
“嗯,牌技不錯。”
少年笑的眉眼彎彎,“嗯嗯,是哥教的好。”
紀遲揉了一把少年的頭髮,手指一點牌面,“出這個,”
其他兄弟不樂意了,紛紛指責:“哎哎哎,紀哥不帶這樣的啊,我們也是兄弟,你可不能只偏向阮棠的啊。”
瘦猴先嚷嚷道:“你們能和我棠哥比嗎?待遇當然不一樣。”
紀遲附和點頭:“嗯,確實不一樣。”
其他人沒多想,本來他們兄弟裡就沒人能和阮棠比的,
阮棠自己倒是耳朵都開始泛紅,幸好現在天暗了。
張原看見阮棠手上的戒指,誇了一句好看。
阮棠一愣,隨後就大方的道謝,並說明是一位做設計的阿姨為他設計的,
沒人多想什麼,本來為了酷,帶耳釘的,戴項鍊的多了去了。
再說人家這個戒指那麼好看,還是阿姨給設計的,沒人多想什麼。
你說戴在無名指?他們才不管這些呢,戒指戴哪個手指合適不掉就戴哪個了,哪那麼多講究。
至於紀遲的戒指,比起阮棠那枚,樣子素了很多,沒人在意,至少現在沒人注意。
很快貓哥就招呼道:“吃烤肉了。”
一群人惡狼撲食一樣,衝向燒烤架。
大家吃的開心,笑鬧著,氣氛很好,阮棠被紀遲管著沒喝酒,劉鶴去方便回來經過阮棠那邊,剛巧少年低頭看手機,露出了後頸。
一抹紅色映入眼簾,劉鶴瞳孔一縮,腳步一滯,凝眉思索,他想再看一眼,猛然抬頭恰好對上紀遲毫無波瀾的目光。
他快速收回視線,心念疾轉,腦子裡想了很多。阮棠的後頸上,那是——吻痕,他不會認錯。
紀哥帶著阮棠去了那種地方?不不,不可能,阮棠那麼好,紀哥自己都不去,又怎麼會帶著阮棠去呢。
那,是怎麼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