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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朋友的。
伍和迎風是在元月份住進影樓的。伍是在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來武漢的情況下來這裡的。伍毫不介意的笑稱自已是隻遊蕩的野狗。從來就沒有在一個城市裡連續呆上一年的。伍說他的心不屬於任何一個城市和地區。伍這次來武漢是出於友情。
朋友去法國學習。一年半或更長時間才回來。法國是藝術創作者們嚮往的天堂,無論是搞文學創作、繪畫、演藝……都能帶給人感動與源泉般不枯的靈感。早在我學演員時,就流傳著“不到法國的藝術家,永遠不能稱為真正的藝術家。”朋友本身也在攝影界是叫得響的人物了。
伍因為是搞攝影的,伍去過很多國家,但伍至今都沒去過法國。伍下狠心給自已許下願望,等朋友回來後他也要去法國。只是,伍剛到影樓沒三個月,就病倒了。伍沒想到他這一次病得竟然這麼厲害……
第一次去影樓的時候,我注意到影樓好像並沒有人打理,許多的器械都被絨布遮住,絨布上落了一層不薄不厚的灰塵。
“影樓一直都閒置著嗎?”有一次我問伍。
“嗯,一直都這樣閒置來著,”伍點頭,雙手去揭開那匹罩在攝影儀器上的棗紅色絨布,“朋友也沒強求說要我用這座影樓來賺錢,由我隨意。只要求我在他回來時能夠將他的這些寶貝儀器裝置照顧好就滿足了。”由於剛出院身體還很弱的緣故,絨布的一角絆在儀器上了,怎麼拉扯也沒能拉下來。伍有些力不從心。
“來,這些由我來做吧。”我上前,將絨布拉下來了。
“那就全交給你了。”伍笑著說。
我將影樓裡罩著的所有絨布揭去,然後說,“攝影裝置看上去非常新呢。”
伍和我並排站著,用手指著那些攝影器材一一向我介紹這個是用來做什麼,那個是用來做什麼的。偶爾會指著某一個儀器讓我猜猜是用來做什麼用的。通常,我都答對了。我做過演員,也是見到不少的。但若是叫我擺弄它們,那可真是叫我為難了。只能是紙上談兵。
伍也是極愛這些器械的,看到這些東西,他會興奮地侃侃而談。真正沉默的人並不存在,只是你沒有談到他喜愛的和感興趣的話題。伍談起攝影方面的內容來,口材和思維不比講臺上的演說家遜色。
伍還將藏在櫃子裡的攝影作品拿出來給我看,有一大半是朋友留下來的,只有一小部分是他的。作品全都是人物。那些照片真的給我帶來視覺上的美感。人物的姿態、表情、眼神,真的叫人喜歡。我的心被打動了。
“我與朋友的作品,你發現一點什麼不同的沒有?”伍指著朋友和自已的作品問。
我的眼睛重新掉落在伍和他的朋友的作品上,進行比較,思索。
“你照片上的男女好像從五官上都算不上漂亮,”我因為看出這點而感到有些得意,“他們的氣質美勝過他們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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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拍著我的肩膀,笑著讚賞道,“真有眼力。我相信缺憾也是一種美,如果人們願意用美的心境去欣賞缺憾的話,缺憾帶給人的將是一種更為震撼的美。”
藝術家腦子裡的反向思維。我想。不過,倒也挺有哲理的。
我訕訕地在心底自我調侃,象我這樣漂亮的男人,也許算不上美。
室內最裡側的一道窗簾被柳迎風拉開了。在那個既顯眼又不怎麼容易被人注意的地方,我看到了一張約十二寸左右的相片。我眼前一亮,因為似曾覺得在哪兒見過。我走近幾步,是的,我在章言的公寓裡,也就是柳迎風曾住過的那間房裡見過。照片上的女子,撐著一把漂亮的小陽傘,我曾想象過那張被寬大的帽簷遮蓋住的臉龐的臉……
“這個好像是個例外。”我指著那張照片,僅僅只是猜想而已。
伍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