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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聊天兒。我每天都要給她通一次電話。因為才分手不到一會兒,我就非常想她。這就是愛情。或者說,愛情的滋味就是這樣的。
我甚至認為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深刻地體味到愛情的甜蜜的滋味,這的確是我從前和雪晴在一起時所從未有過的激動。
雖然她一直迴避說她也愛我的話,但我感覺得到,她正在慢慢地試著接納我。她看我的眼神比從前溫存多了,離含情脈脈雖然還有點遠,但也不至於遠得毫無希望可依的。這是時間的問題,跟別的沒關係。
兩個月的暑假很快就過去了。這兩個月之間,我幾乎瞭解了柳迎風小姐的全部。包括她曾經結過一次婚的事兒。
當我聽到這件事兒後,我發現我並不驚奇,並不在意。因為我已經深深地愛上了她。近於瘋狂。真正的愛情都是面臨著瘋狂的。不叫人瘋狂的愛情不是真正的愛情。我覺得我品味到什麼叫愛情了。
“你真的不在乎我比你大出一大截嗎?”柳迎風好多次問我這樣幾個問題:“你真的就不介意我結過一次婚嗎?還有,你真的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離婚嗎?”
我鄭重地告訴她說:“我就喜歡成熟和有閱歷的女性,因為這樣的女性懂得怎樣去愛和創造愛。”我把柳迎風的手順勢放在我的遠比她的手大許多的掌心裡,輕輕地撫摸著:“我也不介意你有一次或幾次婚姻,更不去追問你為什麼離婚。我也不想聽你再提這些事。”當她在第五次問到這些問題時,我第五次也是最後一次鄭重的告訴她:“這是過去的事了,過去的始終是過去的。我只在乎你現在和將來愛我就足夠了。”
柳迎風聽後,伏在我的肩膀上哭了。也就是那一次,我第一次把她抱在懷裡,並親吻了她。
我想,我就是從這一天開始起和柳迎風真正相愛了。在這個暑假裡,我宣佈我結束了一場暗戀。
一天晚上,我和柳迎風到北京市區去看一個國際影展。我回來得不算晚,八點鐘。還未到家門,我就從樓底下看到室內的燈亮著。我知道阿帆回來了。
我叩門而進。出來開門的不是阿帆,而是從我面前消失了三個多月的雪晴。雪晴從前常來我和阿帆的小屋。我並不為此感到特別驚奇。包括雪晴見我時滿臉的不自然。
室內突然變得出奇的迎風靜,阿帆神色不迎風的神情讓我感到頗為生疑。雪晴慌忙地與我道別後走了。
“阿帆,怎麼了?才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不認得我了?”我開玩笑道。
阿帆越發顯得沉默起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怎麼,你爸媽還是不肯原諒你呀?”我問道。接著迎風慰道:“放心,哥們兒……”
阿帆打斷我的話說:“阿帆,我……我壓根兒就沒回湖南。”
“你別逗了,阿帆。沒回湖南你能回哪兒貓去呀?”我笑著,故意伸出手來摸阿帆的額頭,開玩笑道:“讓你爸給打傻了?”
“洛科,我問你,咱們是不是哥們兒?”阿帆鎮靜自若地問。
“這還用說,鐵板上釘釘的事實呀?!”我在阿帆的右胸輕輕的給了一拳,笑呵呵地說。
“既然是哥們兒,我……就不隱瞞你了。”阿帆說:“洛科,對不起,我和……雪晴相愛了。”
“這是好事兒呀。我還得恭喜你呢”。我說的是真心話。一會兒,我想起阿帆剛才說的沒回湖南的話,問道:“這麼說,你和雪晴一塊兒出去旅遊了?”
阿帆點點頭。然後繼續說道:“可是,洛科,我是在雪晴同你提出分手之前就相愛的。”
我鎮住了。有點不相信阿帆的話是真的。但我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沒說什麼,只是望著阿帆。
“的確是真的。但雪晴真正愛過你。直到她對你提出分手後的一個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