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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和三角洲特種部隊【注】進行過一些區域性性聯絡，長官。甚至考慮過加入他們。&rdo;
&ldo;你幸虧沒有。那些傢伙整天被晾著沒事幹。但是我要指出的是你對那一地區的瞭解大概比參謀長聯席會議中東部的任何一個蠢貨要多一倍。我需要像你這樣的人。老天，最棒的是你甚至還是個有證書的直升機飛行員。&rdo;
&ldo;是的，長官。我曾用了一段時間在160飛行大隊受訓，&rdo;扎克說，&ldo;我所在的a-特遣隊的三名成員和他們一起輪流訓練。&rdo;
&ldo;&l;黑夜追獵者&r;。&rdo;
&ldo;是的，長官。那是160大隊的人自稱的。&rdo;
&ldo;他們愛玩些驚險的動作。&rdo;
&ldo;您說得對，長官。夜裡駕&l;黑鷹&r;直升機在沙漠上空僅十二米的地方飛行，是夠驚險的，而他們滿不在乎。老實說，在三十米高度以下飛行，我從來就不能放心。&rdo;
&ldo;不管怎樣，中尉，你是那種我所欣賞的人。你集知識、技術和經驗於一身，這是不容易得來的。老天，不容易啊。&rdo;
&ldo;謝謝您，將軍。&rdo;
&ldo;可讓我把話說完。第二點是在我辦公室裡工作你會很愉快。五角大樓要有什麼舉動都是在那兒做出的，不信你隨便問問城裡哪個人。新的副主席的職責和以前的可大不一樣。你沒準也知道點兒。去年的改革以肅清內部各處間的敵視情緒為由把各部門的頭頭整得服服帖帖，這樣主席和副主席的職能就大大加強了。&rdo;
&ldo;是的，長官。這事我聽說過。&rdo;
福斯滕壓低了嗓音：&ldo;但是雷諾茲懂個屁，就像我剛才說的，他自己連揩屁股都不會。他既沒眼光，又沒能耐。而且在大樓裡他沒有任何支持者。他還待在那兒的唯一原因是他能賣力地去完成總統議事日程上的計劃‐‐我管它叫a-d計劃【注】‐‐綏靖和裁軍。&rdo;
福斯滕說起話來肆無忌憚，不過扎克同意他對總統政策的看法。無論民意測驗是怎麼說他的得分回升的，他正在降低國家的安全度。當初總統甚至想阻止海薩行動，曾使扎克非常吃驚。
&ldo;所以，你猜在參聯會是誰說了算？&rdo;福斯滕接著說，同時朝著扎克微笑。他指著扎克的胸口，手指幾乎就要碰上去了，&ldo;我保證如果你跟我幹，你將是我們重要的一分子。我要你做我的一個特別助理；主要負責情報，但也有其他許多事。我那兒的辦公室正在進行一場戰爭，可這年頭沒人會抓俘虜了，中尉。我需要一個像你這樣的人，你是我們最棒的一個。&rdo;
這時宣佈晚餐開始了。扎克把空杯子放在吧檯上，過了一會兒終於告訴福斯滕他感到很榮幸，並會考慮這項提議。他的頭腦正在高速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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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ldo;沙漠風暴&rdo;；海灣戰爭中多國部隊向伊拉克發動總攻的代號。
【注】 喬治&iddot;赫伯特&iddot;沃爾克&iddot;布希：共和黨人，一九八九年至一九九二年間為美國第四十一任總統。
【注】 切尼、斯考科羅夫特、貝克、鮑威爾：分別為布希在任時的國防部長、國家安全顧問、國務卿和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
【注】 道格：道格拉斯的簡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