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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凡成打量著她，不鹹不淡地道：&ldo;你要是男的，我就是gay。&rdo;
她此刻戴了頂鴨舌帽，把頭髮藏在帽簷後，臉上一副黑框眼鏡，衣服也是寬鬆的棒球外套，黑色長褲。倒不是刻意扮成男人，畢竟gay吧不會禁止女客人。
只是為了低調一點，越是不引人注目越好。
這樣子的打扮，加上她身量偏高，昏暗光線下，就似一個少年。
&ldo;我來盯人的。&rdo;
薛城倒是沒有多想，又問：&ldo;那你來這兒幹嘛？&rdo;
徐凡成沒有理會她，拉著她的手腕就往裡間走，低斥道：&ldo;胡鬧。&rdo;
她一愣，問道：&ldo;我胡鬧什麼了？&rdo;
他帶她繞到了旁邊的房間，鬆了手道：&ldo;自己進去看看。&rdo;
整個二層都是半封閉的房間，外面的人看不見裡面在做什麼。她進去才知道，茶色玻璃很透明，裡面的人竟然能清晰看見外面。
剛才如果坐那沙發上往裡看，不暴露才怪。
薛城嚇了一跳，訥訥地道：&ldo;我沒來過，不知道。&rdo;
&ldo;一看就知道沒來過，&rdo;他忽然湊近，伸手摘下了她的帽子，揶揄地笑道：&ldo;在這裡，長得清秀的少年很吃香，相反，沒人會對女生過多打量。&rdo;
薛城聞言點點頭，抬手摘了發圈，&ldo;還沒告訴我，你來幹什麼的？&rdo;
頭髮披肩，被帽子壓久了，有幾縷是翹著的。
徐凡成沒說話，幫把她那幾縷發輕撩了回來，指尖滑過耳後，帶起一些輕柔的酥麻。他的動作很自然，薛城就也沒有躲開。
樓下舞池裡的音樂傳到這邊削弱很多，喧囂沒了，曖昧氣氛不減。光線昏暗。
她抬眼看他，靜等他開口說話。
久久沉默，有點屏息以待的意思。
路過的人見這間門緊關著，紛紛相視一笑，露出彼此都懂的表情。
徐凡成卻沒跟她解釋自己來做什麼，他只是道：&ldo;你來盯梢有什麼用？證據又拿不到，也阻止不了。&rdo;
&ldo;我拜託了熟人，他會幫我匯出備份這裡的監控，&rdo;薛城想了想，指了下角落裡的攝像頭，實話實說地道：&ldo;我只是來親眼看看情況。&rdo;
&ldo;你是哪來的情報？&rdo;
徐凡成重新把帽子給她帶了上，語氣有點嚴肅：&ldo;算了，總之這條路是不通的，你相信我一次。&rdo;
薛城極意外地看著他，認真地問道：&ldo;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rdo;
這個專案是她的工作任務，他怎麼好像更加了解。再者，他那麼關心做什麼。
徐凡成抬手把她的帽子往下一壓，帽簷頓時蓋住了薛城的眼睛。
隔著帽子，他拍了拍她的發頂，說道：&ldo;無可奉告。&rdo;
薛城拍開他的手，又摘下帽子：&ldo;你一直這樣神秘兮兮的好玩嗎？&rdo;
她心裡又出一股怪異的感覺。
就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被她自己遺忘了。
&ldo;你怎麼不想想，真要是那種交易，會特意選在人又多又有監控的環境？&rdo;徐凡成脫了外套，慢條斯理地摘下脖子上的掛墜，說道：&ldo;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薛組長。&rdo;
薛城皺眉想了想，說道：&ldo;哪裡會還有黃雀？&rdo;
競爭的就那麼幾家，都已經是明面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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