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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宿淳禮目光變得複雜。
“我就是那個你在找的女孩子,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癖好。”傅澤臉上掛著邪肆的笑,宿淳禮看著男人危險的臉,心中一恐。
“女裝癖?變態嗜好?”宿淳禮誠惶誠恐說出了答案,說完,他覺得自己這段時間追尋‘女孩’的步伐有些飄忽。
傅澤嘴裡的咖啡差點噴出來,糾正道:“那叫cosplay!”
宿淳禮按捺住心中的空落,那逐漸崩塌的初戀形象,不禁冷笑:“請問您確定能分清女裝癖與cosplay的區別嗎?”頓了片刻,臉上笑容全無,“逗我玩很好玩嗎?你這人怎麼那麼變態!”
說著,手中的咖啡已經傾杯而出,潑在了傅澤的臉上,傅澤驚愕的臉直至宿淳禮憤然離開咖啡店都沒緩過來,他活了那麼久,第一次有人敢把咖啡潑在他的臉上,當真是膽!大!得!緊!
宿淳禮根本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宿舍的,這二十幾年來的單身狗生活,竟然讓他迷了心竅,喜歡上一個男扮女裝的‘女孩’,天大的笑話!
當晚宿淳禮就單方面提出了結束諮詢,若是一方執意結束諮訪關係,諮詢師是不得干涉的。
景潤有些後悔,自己是不是不該告訴宿淳禮心理的水。很。深,在她那個年齡段,心理系的學長學姐都會在開學初告訴學弟學妹,心理水。深,這‘水。深’兩個字涵蓋了許多與心理沾邊的靈異案件,其中有一件就真切地發生在她們那屆,所以學院明令禁止老生不準恐嚇新生,於是歷年來的習俗便破了。
上回她只是告訴宿淳禮做好心理準備,沒想到小夥子這麼不禁嚇。
叩響隔壁的門,景潤一臉頹喪問道:“喝酒嗎?”
烏曜可是等著邀約等了許久,欣然前往。
這回景潤並未親自下廚,點了外賣,客廳照樣很亂,烏曜表示他是真的不想看到那件超薄的蕾。絲BRA,但是太乍眼了。
“你臉怎麼那麼紅?”說著,景潤就要伸手去摸,酒醉的景潤異常黏人,烏曜也不是第一次見,索性便讓她摸了。
但是沒想到的是,烏曜的側臉覆上了有些溫涼的唇,隨後臉上感到些微痛感,景潤竟然在啃他的臉?
景潤啃完咕噥道‘好滑’,說完還舔了兩口,是個男人都不能忍,烏曜直接啄住景潤胡亂落在他臉上的唇,軟軟地、嫩嫩的,不自覺就探了進去,攪動一番春水。
烏曜那張臉的熱度久久不曾下降,抱著喝醉的景潤回了她的King size的大床,看了眼酣睡的人兒,烏曜暗暗發誓:這個女人是他的了,已經打好標籤了!
圈完地兒,他就看到了景潤放在床頭櫃上的檔案,看到‘座敷童子’四個字,他的眉頭皺了皺,看來她還是查到了,只不過沒查到傅叔。
沒錯,傅叔曾在很久之前跑去日本玩了幾百年,據說那裡的人稱他‘座敷’。
再次酒醒的景潤,在床。上滾了兩滾,覺得嘴巴有些疼,一摸有些腫,心大的她根本沒當回事,反倒是載她上班的烏曜看到景潤嫣紅的嘴下腹一緊。
沒了宿淳禮的案子,景潤一身輕鬆,面對的大部分都是高中考生解壓的案子,她處理起來得心應手。
特別是隔壁的老闆最近獻殷勤,獻得她有點方,就算她是個吃貨,那也不代表她能吃下那麼多東西,好嗎?
烏曜懷揣著好心情看著景潤解決了一屜小籠包,筷子伸向牛肉鍋貼,看著很有食慾,自從跟著景潤一起吃飯,體會到了真正的美味,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天晚上,邵奕謙會用看怪胎的目光看著他。
“嚐嚐這個,你肯定沒吃過。”景潤把沾了醋和辣的牛肉鍋貼混著臭豆腐塞進了烏曜的嘴。
烏曜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