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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過後,便是每日慣例的調教。
月染紫色的目眸刻畫出鋒利的仇恨,緊緊盯著面前的男人。
“月染,你知道我最喜歡你的哪點麼?”男人問。
少年的身體被一雙手撫弄,微微顫抖著,敏感的身體很快起了反應,花芽頂端開始流下一滴滴的蜜汁。但是他的眼睛仍然充滿仇恨,就像困獸般,恨不得將眼前之人撕成碎片。
“這雙眼睛,真是美麗。”男人不禁發出這樣的讚歎,一手撫上漆黑的睫毛。
可是,讓他喜愛的豈止如此。他最喜歡少年什麼呢?事到如今,他自己也忘記了。只知道他在墜月境第一次看到那個純真的孩子時,就淪陷了。可是他從未得到過他,即便在今日,他仍舊只能用自己偷來的力量將他束縛在自己身邊。
“不要用傾的臉露出這樣的表情,噁心!”被束縛住利爪的野獸只能用尖牙表示自己的憤怒和厭惡。
魄羽臉色一沉,抓著他的手將他壓上床。
月染瞬間僵硬了。
他感到自己的腹部頂著了那個硬挺的東西。
身上的男人喘著粗氣,卻慢慢平靜了下去,陰沉的臉色也隨之消失,恢復了安然。
望著少年充滿戒備的眼神,魄羽道:“放心,我現在還不會抱你。我的小王子應該是最純潔美好的,怎麼可以用人類的那種骯髒的東西呢。”
月染恍然。他只用玉勢折磨自己,甚至下春|藥,但是卻遲遲沒有碰他,只是因為……那一個幻想麼……
如此想來,月染不禁慶幸。可隨之,魄羽的下一句話撲滅了他的希望。
“明天,我們就成親,到時候,你就真正地屬於我了。”魄羽溫柔地道。
月染頓時惡寒,寒意像爬蟲侵襲背部。
“我不會屬於你的。”月染冷冷道。
“呵,你還在等傾月的訊息麼?他找了你整整六年都找不到,怎麼可能還會找來。哦,對了,我看見他似乎和一個跟你一樣的人在一起。”魄羽輕揚嘴角,露出不明意義的笑意。
月染瞬間凝固了表情。
跟他一樣的人……
更顏……
不,應該叫月凝才是。
前世,他就是那個將他取而代之與傾在一起的那個人。
也正因此,他挖出了自己的心,遺忘對傾月的情。
如今,他還不夠麼?要跟他來搶傾……
魄羽見自己的話達到了預期的效果,便道:“今天就好好休息。”說完離開了。
月染睜著大大的眼睛,一夜無眠。
他在想著以前,和傾月,和夜傾天。
原來逃避無用,他始終放不下他。
明天的婚禮,魄羽一定做足了準備。
這個墜月境,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因為他盜走了墜月境的本源。所以他能夠在夜傾天的眼皮底下灑下三菱香,所以他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盜走魔偶。
傾,不要來,不要來……
你若來,我所做的一切就都無用了……
翌日。
大祭司的婚禮,自然人山人海,豪華奢侈。
月染全身被紅色包裹,看不見外面,耳朵也自動合上。
堅持了六年,他終於可以擺脫了。
婚禮開始,他機械地邁上臺階,扶著他的那人半強迫地拉著他上去,讓他叩頭。
他悄悄握緊了手。
這個男人就在身邊,機會僅此一次,他的永生,也該終結了……
曾經認為為愛要死要活的人真是愚蠢,然而他現在卻做著以前認為愚蠢的事。
——如果此生不能夠跟傾在一起,他寧願永生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