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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晝往前走了兩步,原本鋥亮的皮鞋也蹭到了塵土,灰撲撲的失了亮光,他站門口看著躺在床上的駱崇宴沒進去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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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崇宴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他睜眼一動就感覺渾身上下痠痛,每個關節一動就咯嘣咯嘣地響。
嶽銘站在門口守著,聽見動靜走進來,順便攔截了符偌允鍾毓還有唐逸裴遠。
「又沒什麼大事兒,讓他們都回去。」駱崇宴強撐著酸軟不受控的胳膊坐起來,喝了兩口水。
嶽銘給他添了點兒熱水,簡單的交代了下他不知道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今天是時爺爺的忌日,每年與時家交好的世家、時爺爺帶出的學生徒弟、業內的後輩們都要出席祭奠,時晝作為時家代表自然要出席。
原本駱崇宴也是要跟上去的,但他這一身傷時晝就不准他出門。
「祁滸帶回來了,您要怎麼處理?」嶽銘壓低聲音問。
駱崇宴靠在軟乎乎的抱枕後面,小口小口啃著管家送進來的早餐:「晝哥沒過問?」
嶽銘搖頭:「先生守著您幾乎一宿沒閤眼,一大早又出門,哪有那個空閒時間。」
「是嗎?」駱崇宴耷拉著眼皮兒,他昨天腦袋磕了一下還有點疼,懨懨的只想睡覺。
他上一世就沒整明白大冰塊兒是什麼時候暗戀上這人的,也不知道祁滸幹出這樣的事兒對他在時晝心裡的份量到底有沒有影響。
前幾次對祁滸的惡意都被認為是小孩兒叛逆佔有慾作祟爭鋒吃醋,畢竟祁滸幹的事兒都沒被他看見,只有自己幹的事兒被大冰塊一逮一個準兒。
而且這一世祁滸還真沒做什麼事是可以讓他抓到把柄的,就是告狀都沒個證據,怎麼告?
像個瘋子胡攪蠻纏嗎?
「銘哥,給我拿件衣服。」駱崇宴掀開被子,躺不住了。
趁大冰塊兒不在,早點料理了這禍害比較好,就算這次時晝攔著,他憑著這身傷也有理有據!
嶽銘對上駱崇宴那眼神就知道他要算帳了,睚眥必報的小少爺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放過。
「給李叔說,我要親自算帳,不必讓晝哥知道。」駱崇宴笑著跟嶽銘往角落房間裡走,他手裡的平板還放著嶽銘找來最白蓮花的經典教學影片。
就算大冰塊兒知道了,他就試試這個套路演回去!
不就是裝弱賣乖哭鼻子再甩鍋倒打一耙麼?!
……
昏暗的房間裡只吊著一盞燈,祁滸只裹著一層衣物躺在地板角落處,他腦袋被敲了一下有點想吐,肚子被人踹了幾腳,醒來胃就痙攣著抽搐。
就算這樣,他看見駱崇宴過來,還是恨不得撲過來咬死他。
都是他,要不是他從中攪局,他怎麼會完不成目標任務?
嶽銘走進來戴手套把人拎著面對駱崇宴,又拿出電繩捆住祁滸的雙腿。
「我以為上次的教訓你會學乖一點,看在時晝的份兒上饒了你,你恩將仇報啊?」駱崇宴走到他面前,掐住跪著的祁滸脖子。
祁滸陰沉著臉冷哼:「時晝?不叫晝哥哥了?」
「管你什麼事?」駱崇宴接過嶽銘拿來的電繩開關,電量不夠讓他翹辮子,但這滋味兒絕不好受。
「有本事你殺了我。」祁許被電了幾下,雙腿抽搐了兩下麻勁兒過去沒知覺了。
駱崇宴搖頭:「不要,我是遵紀守法的好人。」
祁滸像是聽到什麼絕世笑話,哈哈大笑起來,想朝著他吐一口,被嶽銘眼疾手快的扯遠又踢了一腳下巴,那口水混著血液又滾回他的肚子裡。
「來啊,殺了我就沒人動你的時晝哥哥了。」祁滸挑釁著斜眼瞧他。
「刺激我呢?以為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