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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崇宴也藏起真實的自己,照著時晝沒說但期許的樣子長大,兩人沒出什麼衝突摩擦,心的距離卻越來越遠。
駱崇宴十八歲成人第一天就找時爸爸去公證,從此他的戶口本只有他一個人。
駱崇宴無數次想在時晝面前表現成年的自己,可本科時的疏離隨著他出國鑄成高丈城牆,阻隔想要靠近的衝動。
埋在駱崇宴心裡對時晝的崇拜到最後已佔據自身所有,成了固守心頭永恆的光影。
直到心中的神祗倒塌,他皸裂搖搖欲墜的乖巧面具成了如今的乖張叛逆。
他的放肆打破多年疏離鑄成的圍牆,被束縛的枝幹叫囂著衝破底線牢籠。
駱崇宴很期待,撕掉乖巧面具露出光鮮衣袍下的「骯髒」,時晝會是什麼反應。
兩人一路坐觀光電梯上了設的休息室,中途有人想與他們兩一起坐,剛邁進一隻腳,對上駱崇宴笑眯眯暗含威脅的目光又縮回來。
他為兩人的二人世界做出努力,可不希望任何人破壞掉。
解決完生理需求的駱崇宴在洗手間已經想好了接下來的安排。
駱崇宴提出的要求,時晝沒有反對,一路跟著他避開人群,走了十幾分鐘找了家特別偏僻的茶館進去。
「老闆,老規矩。」駱崇宴輕車熟路的進來,對櫃檯後面的老闆說。
「喲,好久不見啊。」老闆見駱崇宴來露出驚喜的笑容,看見跟上來的時晝後笑容僵在一旁,這小夥子這次帶來的人是誰啊?
「老闆,我們還沒吃飯,您隨便炒點素菜送來行嗎?」駱崇宴手放桌上輕敲了兩下,把那愣住的老闆喚回來。
「行!」老闆知道駱崇宴的口味,帶他們兩去他常去的地兒。
到了自己熟悉的地盤兒,駱崇宴跟老闆嘀嘀咕咕了好一陣,期間時晝隨意地站在一旁,四下打量了一下這小店。
面積沒比時家洗手間大多少,各種高矮不等的花草就佔了小一半兒,裡面坐著的椅子桌子都是真木頭劈開刷清漆做的,面兒上紋路清晰可見。
這個點兒店裡除了他們兩沒人,商量完老闆直接在門口掛了打烊的牌子,今兒晚就只招待他們。
駱崇宴在的小隔間前面擺著酒櫃,酒櫃上面隔了幾瓶青花瓷,裡面裝的老闆自釀白酒,剩下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各式擺件,最中心是尊年代久遠的香爐。
老闆上了茶還有點心,駱崇宴招呼時晝過來,兩人中間放著玉石棋盤。
駱崇宴開了黑棋子的蓋子,挑眉道:「你輸了明兒給我做紅燒肉!」
時晝垂眸開啟白棋蓋子,浮現一絲笑意反問:「你輸呢?」
「我?」駱崇宴想了想,「我輸了就給你捏肩捶腿!」
小時候駱崇宴就經常坐中間看時爸爸跟時晝下棋,手裡攥著被吃掉的兵卒,像個小裁判維護公平。
時爸爸輸了駱崇宴就跟著蹭時晝的勝利果實,時晝輸了他就替時晝給爸爸捏肩捶腿,哄爸爸開心。
「嗯。」時晝應了,伸手落了一白子。
駱崇宴緊跟著殺過去。
……
「不行不行,再來!」連輸三把的駱崇宴不服氣,還想再來。
時晝合上蓋子不來了,再來多少他也輸。
駱崇宴心思完全不在棋盤上,那兩眼珠子下著下著就瞟到時晝身上了,時晝下棋摘了手套,露出完美的一雙手,他怎麼看也看不夠。
而且只有他們兩在的空間,時晝很放鬆,雖然坐得端正,但每一塊肌肉都鬆弛著,彷彿又回到駱崇宴腦海中十年前他可以黏糊著撒嬌耍賴的晝哥哥。
駱崇宴抬頭不敢看時晝銳利的眼睛,更不敢看他微抿著的嘴,只敢望著他刀鋒刻過的下巴,微突的喉結,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