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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知榆楞在原地,疑惑地歪了下腦袋。
他知道什麼了?
……
上完廁所,向知榆走出來剛要洗手,餘光便掃到立在門口的男人。
紀柏惟正低頭抽著煙,在看手機。
走廊上很昏暗,他半個身子隱在黑暗裡,頭上還戴著鴨舌帽,讓人看不清神色,背靠著門框,微微低下頭,猩紅火點在指尖閃爍。
向知榆垂眸開啟水龍頭。
這是她第一次見紀柏惟抽菸。
向知榆腦子裡蹦出的第一個想法竟然是:原來他也有煩悶的時候。
在她的印象裡,只有心中充滿煩悶和鬱氣的時候,人才會用煙來緩解。
因為從小到大,向楠都是這樣的。
面對母親,他會嘆息,臉上擺出不耐,一句話不說,走到陽臺開始抽菸。
但他自從和劉開紅結婚後,就很少這樣了,前幾年還徹底把煙給戒了。
向知榆眨了下眼,走到紀柏惟身邊,沒有說話。
恰好這時煙燃盡,紀柏惟把菸頭扔進垃圾桶,直起身子。
向知榆垂眸,能感受到他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抱歉啊向醫生。」他輕輕淺淺的開口,聲音有點沙啞,「這段時間都沒怎麼把你的醫囑聽進去。」
先是喝酒,再是抽菸,確實沒聽進去。
不知道為什麼,向知榆第一次覺得從他嘴裡聽到向醫生這三個字,非常刺耳。
像是故意諷刺她似的。
「走吧。」她越過他,心裡嘆了口氣。
紀柏惟手插兜,微微揚起下巴,對著她的背影沉聲道:「別戴。」
「?」向知榆回過頭看他。
「耳釘,別戴。」紀柏惟眼睫濃黑,垂眸凝視著她。
有種強烈的壓迫感襲來,向知榆不由皺了皺眉:「為什麼?」
「我給你買新的。」他掃了眼向知榆左側微鼓的口袋,「這個收著。」
彎下腰與她平視,氣息糾纏:「聽話。」
「……」
他伸出手指抬到向知榆臉前,本以為又要彈她額頭,向知榆下意識閉上了眼,沒想到等了會,疼痛並沒有襲來,耳垂卻被他捏在指尖,用不大不小的力度揉了一把。
「這裡給我留著。」
說完這句,紀柏惟直起身,嘴角噙笑,越過她走向包廂。
向知榆心跳一滯,耳垂開始發紅,她抬手碰了碰,眼裡波瀾四起。
臨走時唐潮拿到帳單,看到下面的數字時,不由操了一聲。
向知榆賣乖地扯出一個微笑:「唐醫生破費了。」
「向醫生吃的開心就好。」
「很開心。」
眼見著二人又要嗆起來,一旁全副武裝的紀柏惟率先買了單。
支付成功的聲音傳來,唐潮一愣,連忙道:「兄弟,說了我請的。」
紀柏惟眼尾上揚,無意識瞥了眼向知榆:「沒事,我應該的。」
向知榆注意到紀柏惟的目光,呼吸一停。
你這話說的很讓人誤會啊……
幾人都沒喝酒,還是陸禕開車,將二人送到小區時,唐潮還依依不捨地拉著紀柏惟聊天。
直到向知榆把人從車裡扯出來才讓唐潮閉了嘴。
「兄弟!以後常約啊!」
「好。」
紀柏惟眼角帶笑,把車門帶上,頓時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回到家,向知榆感覺自己整個人像打了場仗一樣,渾身疲乏,肚子裡有些撐,眼皮開始打架。
想著先去洗個澡換掉身上沾滿燒烤味的衣服,再去睡覺。
正要進去時,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