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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琨不明白,怎麼就這麼愛那個男人,愛到連親生父親都能丟下。
直到聽紀柏惟說,紀森在芝蘭死後因抑鬱而自殺,褚琨莫名心口刺痛,眼淚不自覺盈眶。
「我當時要是知道柏惟的處境,肯定會去接走他。」
千言萬語,褚琨只餘嘆息,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為他的女兒還有自己哀嘆。
聽完這些前程往事,向知榆眸光微閃,她張了張嘴,啞聲道:「這些……柏惟都知道嗎?」
褚琨點點頭:「我都告訴他了。」
「那您今天跟我說這些是……」向知榆不解。
褚琨笑容和藹:「向小姐,柏惟他很在乎你,我看得出來你也很在乎他,我希望你可以多瞭解他一點,也希望你可以再多包容他一點,只有你能給他帶來幸福。」
向知榆心頭一震,抬頭看他。
帶來幸福……
眼眶忽地一熱,心裡湧現出一種難言的情緒。
向知榆注視著他,表情認真,但聲音卻有些哽咽:「我想讓他幸福。」
「謝謝。」褚琨溫和一笑,重新戴上眼鏡。
兩人坐了會,褚琨看時間不早了,站起來要走,向知榆猶豫地叫住他:「我能拜託您一件事嗎?」
褚琨點點頭:「你說。」
「請問您那還有柏惟母親的照片嗎?我想——替他向您要一張。」向知榆扯了下嘴角,有些不好意思。
剛剛在兩人的交談裡,向知榆能明顯感受到褚琨心裡是很關心紀柏惟的,可是這對爺孫之間一直沒有什麼敞開心扉的交流,導致關係愈加疏遠。
紀柏惟也從沒跟外公要過什麼。
褚琨聽到這個要求,微微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他認真地看了眼向知榆,嘴角含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陳舊的錢包,從夾層裡輕輕拿出一張泛黃的學生照,遞了過去。
「這是他媽高中畢業那天照的,我一直戴在身上,正好你拿去吧。」褚琨道。
向知榆雙手接過:「這是……」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慮,褚琨忙道:「放心吧,家裡還有其他照片,不用擔心。」
向知榆聞言笑著點點頭,將照片放到手心,雙手合十,動作十分愛惜:「那就好。」
將褚琨送到小區門口,目送他打車離去,向知榆才轉身回家。
回到房子裡,她小心翼翼地從口袋裡拿出那張照片,看到正中央的那個少女時,向知榆胸口被撞了一下。
一種奇妙的時光流逝感襲來,相紙泛黃,痕跡斑駁,抱著證書的少女長相和紀柏惟有八分相似,同樣的桃花眼和微笑唇,氣質淡雅,面容明媚如光,牙齒有些不齊,笑起來的時候小虎牙清晰可見。
人如其名,芝蘭玉樹。
向知榆用手指摩挲著照片,將它小心地放到床頭櫃裡,打算等紀柏惟收工後和她影片時拿給他看。
這個驚喜他一定很喜歡。
收好照片,向知榆環視著偌大的房子,耳邊忽然想起褚琨說的話——紀柏惟一直在找你。
他放棄了學業進入如狼似虎的娛樂圈,只為了讓她看見。
一想到這向知榆的心就疼。
她走到廚房從冰箱裡拿了罐啤酒,剛剛好是她的量。
沉默地走到陽臺,坐到紀柏惟常坐的藤椅上,仰視著夜空。
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酒,等著紀柏惟的來電。
紀柏惟拍完今天的最後一場戲,等著導演喊收工就立刻回去和向知榆影片,但等了半天也不見程歸的身影,往日裡他從不是拖沓的人。
聯想到他今天生日,一種不好的念頭冒了出來,紀柏惟掃了眼身邊的林凱心,瞧她表情不對,剛要說話就聽見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