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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說,自然是故意的了。不過寒若卻不得不承認,宮謹冰的技巧當屬第一等。所以她無法理直氣壯的反駁,只好故作委屈的扁了扁嘴,低聲微弱的辯駁道:“我只是奇怪凊最近在幹什麼而已。我有好些日子沒見到他了!”
“你說他在幹什麼呢?”宮謹冰將問題回拋,也不待寒若答回,綻出一個甜蜜誘人的笑容,便迅速扭頭離去了。剩下寒若在那兒瞪著一雙大眼睛生悶氣。
寒若的眼神掃到了一旁的宮誥凌身上,發現他正捂著嘴偷笑,眼睛一瞪,開口道:“笑什麼呢?!”
宮誥凌上前笑倒在了寒若身上,邊笑邊說:“我只是想不到皇姐也會有吃癟的時候,我不知道原來你竟這麼怕小謹兒。”
寒若不優雅的翻出了一個白眼,伸出手指戳了戳宮誥凌白淨的額頭,說道:“彼此彼此吧。”說來確實奇怪,連同寒若自己在內,宮誥凌、宮熙辰幾乎都拿宮謹冰沒辦法,也就只有宮訣凊與他是棋逢對手,算是幾人之中唯一不怕謹冰的人了。寒若也向來仗著宮訣凊在身邊,謹冰才不敢‘欺負’自己,這不是有一段時日沒見到宮訣凊,分外掛念在心。
向來是行動派的寒若當即拍響暗號召出了美人紅,向她詢問宮訣凊的動向。
美人紅向寒若行禮後立刻回答道:“主人,帝君近日召回胭脂香,在忙於您不久之後的盛瑞之行。”
胭脂香是紅菊堂中負責掌管邊疆事務的小堂主,寒若早在立宮訣凊為帝君之後就告知了他女華的存在,並給予他在女華之中僅次於謹冰的權力。這意味著宮訣凊除卻由謹冰直接掌控的神秘莫測的綠菊堂以外,有權過問其他所有堂口的事務。宮訣凊自然知道這是寒若對他極大的信任,也知道宮謹冰在女華中的地位,所以並沒有過多的干涉女華的事務。此次直接與胭脂香接觸也是了為了寒若出行之事。
寒若聞言點了點頭,揮手讓美人紅退下了,心中感念宮訣凊對自己的一片深情。與宮誥凌用過晚膳之後,便傳旨讓宮訣凊今晚侍寢。
誥凌告退之後,寒若便一頭紮在書房繼續批閱奏章,朝中暫無大事,總算使得寒若可以拿全副心思應付盛瑞之事。她可沒有單純到認為盛瑞那年輕又瘋狂的王只是簡單的邀請她去做客而已。再加上自己與他的一段孽緣,以他那霸道的個性,倒是極難應付。雖然考慮過讓綠玉如意為自己易容,可是他卻不是那麼容易被輕易騙過的人,反而顯得自己心虛,倒不如坦白麵對他來得好。
正苦苦思索應對之策,身後有人輕輕環住了她。那清淺的聲音就在耳畔響起:“怎麼了?”
寒若笑著回首,映入眼簾的果然便是宮訣凊那張俊朗的容顏,險惡的心境陡然消散,撒嬌似得在他臉上蹭了蹭,才開口道:“沒事。”說著雙手環住他的脖頸,掛在了他的身上。宮訣凊寵溺一笑,就勢將她抱起。一路走向床榻,才小心翼翼的將她放下。
“可是在憂心盛瑞之事?”宮訣凊如何看不出枕邊人的心思。
點了點頭,寒若苦笑一聲,開口試圖轉移這個令她有些心虛尷尬的話題:“我聽聞你在忙著準備出行的事?”
“是。”宮訣凊只簡單應了一聲,並不準備將自己連日來不眠不休的辛苦告訴她。看她神態有異,倒是想起了宮謹冰幾日前來檢視他準備的進度,似是而非的提到了一件事。他那掛在唇邊的笑容至今想來還是讓人覺得討厭。
“盛瑞之王。”他淡淡開口,“你與他?”那省略在拉長的尾音裡的意思有無盡想象的空間,他那清冷的眼神掃向了寒若,這正是寒若最不想讓他想到那種想象。
一聽到盛瑞之王這四字寒若的表情就已經僵住,微微嘆了一口氣,反正到時候也是瞞不住的,只得將自己與他的一段往事與宮訣凊和盤托出。當然略過許多細節,只將大概事情的經過講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