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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後我藉口不舒服什麼愣是休息了一週,這段時間我說是在屋裡養傷,實則自己窩在房裡看了一週的書,可惜,有些東西我就算是看懂了,也沒有實踐的機會。 而我娘,並不打算讓我接觸這些東西,所以就算我問她,她也不會教我。 自打從楊柳村回來之後,我總覺得她在監視我,因為只要我一出門,她就會寸步不離地跟著我,還一直在探我的口風。 至於姜嵐,我依舊聯絡不上她,上次姜毅兄弟二人說她受了重傷,也不知道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現在離她所在的城市又比較遠,我根本無法趁著我娘不注意時溜出去找她。 正想著,我娘就推門進來了,她手裡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東西遞給我:“棲棲,該喝藥了,喝完我們就準備出發了,不然我們該趕不上車了。” 她看我的眼神格外溫柔,可這溫柔,真的是對我的嗎? “我沒有什麼要帶的,只需要帶上身份證就可以出發了,可是小黑還沒有著落啊。”我接過她遞過的碗,在她的注視下將這碗黑乎乎的東西毫不猶豫的一口悶了。 順勢問問她打算怎麼安排小黑,這麼遠的路程,不能讓貓咪也跟著受罪。 她見狀滿意地點點頭,從我手裡接過空碗:“好了,那你簡單收拾一下,我們十點半準時出發,好不好?至於小黑,我託這個店主暫時幫我們照看,等你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再來接它。” 她連小黑的去處都安排好了,我也就放心了。 “都聽孃的。” 她見我沒有異議,滿意地離開了我的房間。 我起身關門,在確定她走遠之後在裡面將門反鎖,然後開始瘋狂摳嗓子,噁心感襲來,我抱著垃圾桶吐得天昏地暗,直到嘴裡開始泛苦水我才罷休。 我擦掉眼角的淚水,又去衛生間捯飭了一下,免得被她看出去端倪了。 我住的這個房間,其中一個窗戶正對著垃圾場,這樣我屋裡的垃圾就可以直接開啟窗戶扔出去,正好也算是脫離了她的監視。 我剛收拾好,她就敲開了我的房門。 看到我已經收拾妥當,她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神情。 我看她大包小包地揹著,本想幫她拿一些,誰料她直接拂開我的手,以我身體不好為由不讓拿。 我悻悻地收回手,自覺的跟在她身邊。 我本以為我們會坐火車,沒想到她居然是帶我坐客車,這樣也好,客車查得沒有那麼嚴格,我那把匕首也能順利矇混過去。 沒想到最後能帶給我安全感的,居然是一把匕首。 “娘,我們真的不準備一些驅邪的東西嗎?我有點擔心……”臨進車站前,我拽了拽她的衣袖,當然,我也有我的私心,如果在路上發生點什麼事,我也可以自保。 甚至,可以趁她不注意,逃跑。 她有些不耐的蹙了蹙眉,“棲棲,你是不是不相信娘?娘都已經說了,會保護好你的。” 我迅速低下頭,生怕她看出我心裡的小九九,我的語氣略帶委屈: “我只是不想成為一個累贅,可是娘又不肯教我……,所以我才想著自己也準備一些驅邪的東西,到時候我也能保護娘。” 她見我這樣,也意識到自己說話語氣重了,她立馬換上一副笑臉對我道:“棲棲,有娘在,你不用操心這些的,你只管無憂無慮地做自己就好了。” 她說完朝我露出了一個放心的眼神,還安撫似的揉了揉我的腦袋。 她將我們兩的票遞給售票員,售票員看了一眼之後剪下一個角就將票還給了我娘,找到座位坐下後,我娘就開始閉上眼睛假寐。 我實在無聊,又沒人陪我說話,只能掏出手機玩俄羅斯方塊消磨時間,畢竟二十多個小時的車程,我總不能一直睡覺。 時間一點點過去,不知不覺中,車上已經坐滿了人,司機上車掃了一眼,又和車上的售票員說了兩句之後就進駕駛室關上了門,車子啟動。 我將手機收起來,窗外的風景不斷地後退。 我的旁邊坐了一個年過古稀,白髮蒼蒼的老太太,她看起來精神萎靡,形容憔悴,頂著一對熊貓眼,看起來很久沒睡好了。 許是察覺到我在看她,她回過頭衝我和善地笑笑,又湊到我身邊和我攀談起來。 “小姑娘,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