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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尊大,不妄自菲薄,這是陳琅琊對自己最中肯的評價。華夏五千年曆史,他最喜歡的人就是曹操,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且不論他的為人,這份手段,古往今來,僅此一人。
他喜歡用辯證的角度去看待問題,正如同在世人眼中那一句‘寧教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的自私自利,何嘗不是一種霸絕天下的狂傲?除了曹操,誰敢說?誰能說?
陳琅琊緩緩的收回目光,再度將精神凝聚在手中那本千百年的經典,《厚黑錄》。
跟任何一個懷揣著夢想,激情洋溢的年輕人沒什麼兩樣。不過從小到大,一向沉著冷靜的陳琅琊,循規蹈矩的外表之下,卻隱藏著一顆就連他爺爺都為之驚歎的心。沉穩,卻不失激情;隨和,卻不失霸道。十歲的時候能跟小學的數學老師因為一道沒人能夠解答的奧數題爭得面紅耳赤,十三歲的時候,能因為路見不平將同年級的小霸王打得血肉模糊,半年上不了學。
就連經歷了一世滄桑,數十年浮華沉澱的陳烽火老爺子,對於這個心智堪比妖孽的孫子,也未必能夠完全看透。從十五歲之後,象棋跟圍棋都達到了準職業水平的陳老爺子,就再沒贏過這個平時對自己都是不苟言笑的孫子,如果去參加比賽,不知道要拿回多少的獎狀獎牌,從那時候,陳老爺子就已經知道,這區區李家村,根本難以困住這隻淺海蛟龍。
難得束縛,那便由他顛倒眾生。
陳琅琊從來不喜歡多嘴,從來不喜歡出風頭一樣,正如他常聽爺爺說的一句話,真正咬人的狗,從來不叫。
“哥們,吃點瓜子,這一路不知道要坐多少個小時的火車,閒著也是無聊。我叫楊程,你呢?”
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男人,拿著一包五香瓜子,扔在桌子上,一臉豪爽的表情,衝著陳琅琊說道。
陳琅琊笑著點點頭,略顯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絲平靜之色。的確,從黑龍江到浙江杭州,這段路,可是著實不遠。在陳琅琊的對面,坐著三個女生,湊巧不巧,都是不錯的美女,雖然還沒達到那種禍國殃民級別,但也絕對稱得上是千里挑一。
三個女孩都是一身的名牌,這個陳琅琊還是認識的,至少他初中跟高中也都是在縣城裡讀的,對於外面的社會,要遠比那些我在大山裡的人,要懂得多,知道得多。其中兩個嬉笑連連,不時開著玩笑。一身只能說是不土,但卻沒有半點時尚感的裝束,以及那張算不得出奇英俊的臉,看向陳琅琊,也是選擇性的無視。或許是眼高一籌,或許是來源於天生的優越感,總之兩個女孩對於陳琅琊似乎一點也不感冒。
靠窗的女孩,很文靜,一臉的恬靜之色,相對安靜許多,只是託著腮,靜靜的看著窗外。
“你是幹什麼的?小夥子,是去上大學嗎?看樣子你也不像是外地來旅遊的。”楊程嗑著瓜子,一邊微笑著說道,臉上帶著一股成熟男人特有的傲嬌的氣息,西服革履,夾著一直皮包,顯然是成功人士的體現。
“嗯,去浙江上大學的。”陳琅琊低調的回答道。他並不是一個不善於言談的人,而是對於陌生人,總有種難以排解的距離感。況且出門在外,還是留點心眼的好。
“哎呦,難不成是浙江大學?”楊程雙眼一亮,看著陳琅琊,滿臉的驚喜。似乎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喂,小子,讓個位置吧。”正當楊程看著陳琅琊,聊得正熱,一個五大三粗的年輕人,身上紋著兩條懾人的黑龍,脖子上掛著一條明晃晃的金鍊子,帶著蛤蟆鏡,反正第一眼看上去,這個人就不是什麼好人。在他的身後,站著幾個一臉無賴表情的年輕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至少陳琅琊也是這麼認為的。
“為什麼?這座是我的?憑什麼讓給你?”楊程臉色一變,剛要起身,卻被那個年輕人一把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