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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解決了。這一幕,在他們看來,心裡也是極為的複雜,以往,只有他們欺負別人的份,但是現在卻被挑換了位置。但是無論如何,他們都是自己的朋友。
“狗日的,真以為老子怕了你嗎?”陸成傑臉色冰冷,鄭浩南是自己發小的兄弟,現在兄弟被打,就算是拼著受傷,也得跟眼前這個明知道不是善茬的年輕人鬥一鬥了。梁浩咒罵一聲,同樣跟隨在陸成傑的身後。
陸成傑絕對不像鄭浩南那麼魯莽,懂得進退之道的他,虛晃一槍,一掌打向紋身男的胸口,但是同樣,伴隨著火車的慣性,身體猛然向前一頃,小腿跨出,踢向後者,雙管齊下。紋身男速度並不快,看在陳琅琊的眼中,也是漏洞百出,但是對於對付陸成傑而言,卻是綽綽有餘了。
兩者交手之間,紋身男處處壓著陸成傑,令他始終沒能翻過身來,走過了十來招,紋身男驟然爆發,碩大的拳頭一舉揮去,正中陸成傑的前胸,陸成傑也是被打倒在了地上,臉色青紅不接,剛才這一拳,打得他胸口悶堵,甚至就連喘息都有些難以維持。梁浩更不用說,一朝被紋身男摔倒在地上。
過道上,三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被放倒在了地上,沒有一個人去問,沒有一個人去管,甚至沒有一個人去扶他們,一個個的人,似乎全都在看戲一般。掃視一週,看著周圍那些冰冷中泛著麻木的不屑目光,三個人全都是有些惱怒。
人心,永遠都是這個世界上最難捉摸,也是最冷的東西,永遠不要去觸碰這個東西的底線,因為任何人都賭不起。
誰也沒必要去憐憫誰,更沒義務去指責誰,如果是他們,或許也會如同沒事人一樣,本著事不掛己高高掛起的態度看戲,如今只是在他們作為弱者的一種反抗與不甘而已。
“怎麼?還想不想陪我玩下去呢?”紋身男緩緩的走了過來,蹲在三人的面前,伸手抓著陸成傑的下巴,儘管他極力的掙扎著,但是依舊被紋身男死死的抓住。
“毛還沒長齊就學人家泡妞?嗯?老子走南闖北的時候,你還在流著鼻涕找媽媽呢。一群不知上進的啃老族,耀武揚威,你們還沒到那個時候。再沉澱幾年,再裝幾年孫子吧。哈哈。”
囂張!跋扈!陳琅琊自始至終都在默默的看著,同樣也沒有出手,天下不平事多著呢,他不是行俠仗義的江湖好漢,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只是電影中配合英雄救美的必要橋段,現實中多管閒事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結果若是強出頭就連自己都有可能栽進去。
陳琅琊並不是同情心氾濫之人,凡事心裡都有一杆秤,出門在外爺爺就曾叮囑過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尚不能普度眾生,難道你真以為自己是如來佛祖嗎?雖然未必稱得上是什麼至理名言,但是至少在陳琅琊看來,這是爺爺的‘道’,入世磨練幾十年總結出來的經驗之談。總歸比他這個初出茅廬的黃毛小子要懂得多。
這三個人,估計在當地也都是欺男霸女之輩,雖然稱不上窮兇極惡,但是絕對不是什麼善主,讓他們吃點虧,倒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陳琅琊沒覺得有什麼不妥,最令他好奇的反倒是這個紋身男,一身彪悍的肌肉,身體壯碩,囂張跋扈,帶著一股社會底層的痞子氣,卻也有股難得的將者風範。
“你一定會後悔的。”鄭浩南一把揩去嘴角的鮮血,一雙不服輸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紋身男,骨子裡,鄭浩南絕對不是一個甘心任人擺佈的懦弱之輩,即便是如今身處劣勢,依舊能夠看出,倒是有些骨氣。從小在軍區大院裡長大,耳濡目染,也被薰染出了一身的軍者範兒。
“你這是再逼我殺人滅口啊?”紋身男冷笑了一聲說道。
陸成傑三人臉色一變,皆是頗為難看。
“到底是幾個娃娃,哈哈。六子,把這幾個人丟出去,我不想再這節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