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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個招呼抱著孩子急忙離開。
……
楚人離開後,空著的位置立馬又被人坐上,梁國人抬頭看去,見是幾個穿的不錯的中年男人。
“你們這是?”
那幾個中年男人笑道:“這位兄弟,我們是韓國商人,剛剛聽你和那位兄弟聊天,不知道你說的非半年不能購房是什麼說法?”
語罷還招手喊來小二點了些茶點,對梁國人示意這頓他請了。
梁國人心裡驕傲,面上不以為然道:“客氣了,你們只要看一下最近的報紙就知道了,只是非梁國人要在梁國待滿半年才能有買房資格。”
……
幾個韓商在茶館待了半日,回客棧途中,忽有一人問道:“你們真的打算在梁國買房,不回韓國了?”
其他的人沉默片刻後,“回去做什麼,目前的情況誰看不明白,韓國都那樣了,不是楚國打過去就是梁國打過去……。”
這話一出,沒有人在接話。
因為無論是哪個國家打過去,與他們而言,韓國都避不開滅國的命運,他們都是要沒有家的。
……
“梁國世家之前為了爭奪陛下手中漏出來的那些利益,爭的眼睛都紅了,再加上又有不少世家中人被那文章名利遮眼,後來反應過來就算想與陛下您鬥,您手中有兵有糧,他們又拿什麼去鬥?
再者,我的陛下哎,焦丞相與幾位尚書大人,皆是您的人,朝中的官員又不是傻子,梁國在您的治理下海晏河清,放著青史留名的機會不老老實實,誰想去坐那被吵架滅族,還要將罪證刻於石碑上的罪人啊。”
“哎,說到也是,人要臉樹要皮,真正能放下臉面不顧一切的不是傻子就是死人。”
“說起來,陛下還記得之前抓的那個貪官嗎?”
“貪官?你說哪個?”
“焦丞相的族弟。”
梁詩與趙河,前者躺在榻上,後者坐在榻邊軟凳上,一老一少就著空閒,難得聊起了閒話。
今日上朝時,梁詩忽然覺得小腹傳來一陣既熟悉又陌生的痛感,不待她反應,腿間又傳來一陣溫熱。
給了趙河一個眼神,梁詩加快開早會的節奏,示意有重要的事便說,無便先退朝吧。
腹中的疼痛讓她煩躁,無法靜心,現在的梁詩根本不想聽人叨叨。
尤其疼痛還是一陣一陣的,不停地在一點疼與非常疼之間跳躍,屁股下的龍椅有些難坐。
文臣還好,武將對於血腥味敏感異常,如果是以這種情況暴露,哪怕梁詩不想做昏君,也怕不得抓幾個人滅口。
宣佈退朝後。
趙河急忙扶著梁詩回宮,蓼藍與重葵早早便候著,龔中早早便算著日子安排好了藥劑,一陣手忙腳亂後,梁詩的肚子終於不是那麼疼了。
梁詩覺得應當是近來補得太過,量格外大,無奈只能躺著。
這時還是上午,她也睡不著。
趙河慣著她,便搬了軟凳陪在梁詩身邊說話。
梁詩這裡也沒什麼後宮宦官不得干政的說法,趙河從前又一直跟著先皇,也有些政治頭腦,兩個人便嘀嘀咕咕說著閒話。
“焦丞相的族弟如何?”梁詩回憶,那好像還是潮州地龍翻身那次,距今已經好久了。
趙河把頭伸到梁詩耳邊,悄聲道:“這件事算是焦氏一族的醜聞,陛下可不能外傳。”
梁詩來了興趣,“你放心,朕保證,今日聽了便給忘掉,絕不與旁人說。”
梁詩這副保證的樣子格外好笑,趙河不忍戳破,便點頭開口道。
“那焦丞相族弟如今日日在工坊內以淚洗面呢,陛下可知為何?”
梁詩搖頭。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