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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之外的意料之外:
楊綢繆笑得眼睛迷成一條縫地對她家相公說要吃哈尼親手做的什麼什麼庚,六皇子就乖乖去做了。
“去府庫裡領一盒黃金來。”待六皇子走遠了,綢繆向她的心腹碧荷吩咐道。我知道,楊綢繆有愧於丁棄一,她要付丁棄一青春損失費,但沒必要這麼多吧?
可是我想錯了,原來從頭到尾我都想錯了。楊綢繆和丁棄一之間根本什麼都沒有,一開始她是抱有一些猥瑣想法接近丁棄一的,可是丁棄一誘她去打麻將,原來,他們夜夜不是笙歌而是打麻將!
“我我,我被你們騙得好苦啊”我苦著一張臉,我最親愛的朋友居然騙了我這麼多年(兩年)。累覺不愛了。
“哎哎哎,我可沒有騙你啊。”楊綢繆急了,她開始抓著我的胳膊解釋。我一愣,好像她的確沒有明確地說她去鳳瓷樓的目的。
丁棄一走過來戳了戳我的腦袋:“想多了吧你。”我抬頭,他的臉上帶著笑意,在我眼裡,那是赤裸裸地虐笑啊,又想起那個大雪天我去跟丁棄一說對不起,一時間我無地自容。
“好啦,不要生氣啦,是我的錯,我應該告訴你的。”綢繆抱了抱我。
我撇嘴:“對,就是你的錯,居然揹著我偷偷一個人去打麻將,有沒有考慮我的感受!知不知道我很久沒打麻將了!”
說完,我們相視一笑。
那些金子呢,則是去前線前,綢繆與丁棄一打了賭,若丁棄一能不與他人打麻將,將打麻將的這一身絕技不傳給他人,他就能得到這些金子。
我恍然大悟,那日丁棄一氣急敗壞地斷了我的發也有了解釋,他是以為我來是替楊綢繆來毀約的。
想通了這些後發現原來我們的路費已經掙到了。
綢繆躺的地方是府內錦湖邊的紅色的長廊裡,我抱著她的臂膀,拉她到了湖邊,將頭輕輕地靠在她的肩上:“綢繆,你知道麼,你不在的這些日子裡發生了好多事。”我想,我們依偎在這桃紅柳綠的清湖邊的樣子一定很美吧。
我繼續說:“小觴要跟別人成親了,為什麼他連一次機會都不給我呢。”
“原來他根本不屬於我,我從來都不是小觴的女主。”
她抓住我的胳膊使我的頭離開了她的肩,然後,我們深情對視。她說:“傻瓜,並不是你不是他的女主,而是他不是你的男主。”
一席話語給了我忘記洛子觴的勇氣。
別了綢繆,我和丁棄一這才正式地開始了旅程。
我們先買了一輛馬車,別了那如詩如畫的煙雨江南,然後一路向西到了蜀中再駛向漠北繼而轉向東北,再回江南。
這一路上發生了許多事,有好笑的,也有無聊的,說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等我們回到江南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兩年,算算年齡我都十九了,而丁棄一已經二十三了。期間我們竟然碰到了阿茹,阿茹也變了許多,緣分是個很奇妙的東西,她與我同日出生,這就是緣分。在茫茫人海中相遇,這又是緣分。
再見綢繆時她正陪著女兒囡囡玩,一歲半的小丫頭還不會說話,邁著小小的蘿蔔腿東倒西歪地走向孃親,紅撲撲的小臉蛋像蘋果一樣,真讓人想咬一口。
路過洛子觴的客棧,丁棄一轉頭:“想進去看看嗎?”
我坦然地回他一個微笑:“當然了,到底是我以前的老闆嘛,順道看看老闆娘長什麼樣子。”其實我還想看看他的身邊是不是也多了個娃娃。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我所聽、所見、所想的那副模樣。
洛子觴抬首看見我時,微微張了嘴,他這副驚訝的模樣就這麼輕易地落入我的眼中。我問:“洛老闆,近來生意可好啊?”
他微微一笑:“哎,還是老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