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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怎麼……」
「別叫我媽!」晏媽媽猛的站起來聲嘶力竭的朝她吼道,「我沒有你這種死性不改,不知廉恥的女兒,你不是說已經和那個人沒關係了嗎,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又見面了!」
晏承歡知道她口中說的人是誰。「我沒有。」
「你還說沒有!她就站在你身邊你再說沒有,你這次非得去襄樊就是去見她的是不是!」手機里正在播放那天表彰大會的新聞,晏承歡和許錦瑟就站在一起。
晏媽媽衝過來抓著晏承歡的頭髮猛的拽到地上,晏承歡的腰撞在桌子角,頓時一股窒息感從腰間傳來,然後在胸口處猛然縮緊。
「我說你怎麼非去不可,是不是你鼓動你們領導來給我要的身份證,你說!你說!你害死了你爸還不夠嗎?你害的你弟考不上大學還不夠嗎?你自己倒是有一個好的工作,有一身的光榮,現在想擺脫我們?我告訴你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
巴掌一下一下的落在身上,頭上,晏承歡跪在地上,像一棵在暴風雨中搖曳的小草,接受和自我緩釋著那種疼痛感,她媽說的話一字不落的鑽進了耳朵裡。沒什麼感覺,就是覺得好難過,眼淚還是沒有用完,看,又出來了。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永遠都不會離開這個家半步,你得留下來贖罪,都是你把我們害得家破人亡,要是知道你會把我們害成這個樣子,在你一出生的時候我就該把你掐死。」
是啊,我害得,都是我一意孤行,只想著自己,貪圖一時安樂,骨子裡就是這種人啊。觸碰了毒藥,結果所有人都死了,自己還苟延殘喘的活著。
「明天,明天就和劉家那個男孩訂婚!明天就訂!必須結婚!結了婚有了孩子你就不會再亂跑了,對,就不會想這想那了。」晏媽媽自言自語的說著,在凌亂的地板上摸著手機。
劉家那個男孩?去山區之前相親的那個瘦瘦小小的嗎?他還沒有結婚嗎?明天訂婚?這幾句聽的尤為清楚。
「媽,我不結婚了,我哪也不去,我就在……」
「閉嘴!」晏媽媽一巴掌甩到它臉上,額頭的汗水已經的頭髮浸濕,一縷縷貼在臉頰,因生氣而瞪大的眼睛顯得是那麼恐怖。「你不結婚?你以為誰還會想要你?在山區裡這麼多年誰也不知道你幹了什麼,那種窮山惡水的地方人也是什麼沒見過,有人肯要你就不錯了!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人?你是不是還在留著希望,我非得把你最後一點希望都掐滅!」
最後一點希望,我的最後一點希望早在那個黑夜裡,就已經被掐滅了,被自己親手掐滅。
你給我掐的,是什麼?
「餵?她嬸兒啊,上次你說的那個劉家的男孩,我們承歡可滿意了。」晏媽媽找到手機,撥通電話,電話接通的時候,聲音和神情都變得柔和起來,「你問問明天讓他們見一面,商量商量訂婚的事。」
「啊?明天?訂婚?」電話那頭的阿姨提高音量,以為晏媽媽說錯了,再次確認了一遍後,「見面是可以,但是訂婚的事情讓孩子們自己商量著辦,做長輩的肯定希望結姻緣,和百年,剩下的讓他們自己來吧。」
不知是地板的冰冷還是她媽媽的話麻木了她的心。
晏媽媽正說的起勁,晏城樂回來了,當他衝進門看到猶如戰場一般的家裡,他姐癱坐在地上臉頰通紅,衣服也凌亂,他媽在興高采烈的打電話。
「那就明天,我們承歡同意訂婚,一直給我說讓我聯絡一下呢……」
同意訂婚?晏城樂看看激動的媽媽,再看看像具屍體一樣的姐姐,她這哪是同意訂婚,肯定是媽媽又胡來了。
「媽,你掛了電話,媽,你在胡說什麼呀!」說著就要去搶手機,但是他媽立即掛了電話。
「你管這閒事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