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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洲的心臟跳得越發激烈,差點直接蹦出胸口,躍出身體。
許洲笑得更加大聲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整個訓練館都是他的笑聲,冰場裡其他的人全部都莫名其妙地看著許洲。
許洲笑了好久,直到自己的臉笑累了才停下來。
他看著面前這個一臉狂妄但是卻又天賦異稟的少年,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明天放學後來花樣滑冰省隊,我們明天開始訓練。」
酒笙點了點頭:「好。」
許洲接著道:「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花滑教練了。」
他的這一席話,直接了當的告訴了酒笙一件事,那就是,他進入了花滑省隊。
一般而言,想要進入省隊是一件很繁瑣的事情,需要首先進入體校,相對優秀的經過考核以後進入市隊,然後再考核才能進入省隊,而且進入省隊還需要特定的時間,不是想什麼時候進入酒什麼時候進入的,反正很麻煩。
但是這些事情,對於天才來說根本就不算是事,特別是對於人才稀少的花滑這個專案而言。
許洲蹲在了酒笙的身邊,捏住酒笙的腳:「作為你的花滑教練,我教給你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要讓自己輕易受傷。」
許洲開始給酒笙處理起傷口:「運動員是世界上受傷率最高的職業之一,每年都會有無數運動員因為傷病而退役,傷病是運動員最大的天敵,很多運動員受盡傷病的折磨,不得不在職業高峰期退役,明明他們可以在競技上面再進一步,獲得更高的成就,但是最終卻被傷病絆住前進的步伐。」
許洲遺憾感嘆道:「花滑運動員的職業壽命很短,男單還好,但是對於女單而言,二十多歲就已經算得上是老將了。」
許洲將酒笙身上的血給止住:「所以你一定要記住,要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儘量減少在冰場上的受傷,也不要再像今天這樣做一些超出自身極限的跳躍。」
酒笙輕輕抬了抬手,他眯了眯眼隨意回道:「好,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但是他心底裡到底有沒有真的聽進去誰也不知道。
許洲將酒笙身上的傷口處理完以後又和酒笙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酒笙等到傷口不太疼了以後,也一瘸一拐抱著二手花滑鞋慢慢離開了。
他的意識仍舊停留在剛才那刺激的跳躍上,因此當酒笙回去的時候,他沒有注意到門把手已經被人動過了。
等他進屋的時候他才發現,屋裡來了三個人,哦不,應該說是回來了三個人。
原主的哥哥和爸爸媽媽總算是回來了。
呵,真是有趣。
酒笙的母親洛茗秋看見酒笙回來以後,很高興的一把抱住了他:「小笙,這麼久沒見了,來,讓媽媽看看你有沒有變瘦。」
酒笙的父親酒文桑在一邊板著臉生氣道:「一個連滑行都滑不好的廢物,瘦了又有什麼關係?真是一點用也沒有,也不向你哥哥酒黎好好學習學習,他可是國內青年組的一哥,要不是腿傷了沒辦法參加比賽,怎麼可能會讓日本人率先登上花滑大獎賽的領獎臺。」
酒文桑對這件事很是憤怒,甚至想要直接衝去日本將那個宮崎平野打上一頓。
被譽為華國花滑界未來希望的酒黎沒有反駁,他的眼神很冷,靜靜地看著電視,彷彿才進來的酒笙是一團垃圾,很有可能,在他心目中連垃圾也比不上。
酒笙第一次在現實中看到自己的異卵雙胞胎哥哥酒黎,他的視線在酒黎的臉上停留了幾下,酒黎的外貌和他很像,但是再一細看,卻又發現天差地別。
酒黎的眼睛裡面帶著的是微微的冷意,不像他,總是戰意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