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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簡覺得他在對牛彈琴。
「寶寶?」陳江行試探性地叫了聲。
黎簡一僵,耳根子因為這兩字詞發燙,他之前覺得姜銘和他物件膩膩歪歪叫「寶寶」「貝貝」噁心死了,這會到自己身上,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閉嘴。」黎簡抽回自己的手肘,因為用力,手臂一酸,眉間擰出個細微的弧度。
陳江行把那細胳膊又搶到手裡:「扭了?」
他的大手在黎簡胳膊上捏了捏,捏到某處穴位的時候,黎簡渾身發酸,呼吸都重了幾分。
黎簡:「不是扭了,就是累到了。」
「服了你。」
陳江行學著之前老蔣跟著廣場舞大爺學的按摩姿勢,幫他捏著手臂上的各個經脈,。
大臂和小臂之間的骨頭連線處容易積攢一些雜質,他就小心翼翼地去幫黎簡摁關節連線處,手指不敢用力,輕輕揉搓,
黎簡的手臂又酸又爽,每個細胞感覺都被捏醒了,他任憑陳江行肆意揉捏他的小臂。
李師傅側過臉,瞧見陳江行給他捏手臂:「小黎,今天累死了吧。」
黎簡坐直後背,生怕李師傅瞧出他們之間有其他關係:「有點。」
「我看你就是沒幹過粗活的小孩,一箱水也有好幾十斤,你們年輕人坐辦公室,幾十斤的東西拎兩三公里確實吃力。」李師傅打著方向盤,「南城那邊按摩蠻好的,上次我跟朋友來送貨,隨便找了個路邊的按摩店,70塊錢能摁個一個小時,摁得特舒坦。」
黎簡應和著,他覺得陳江行揉得也挺專業,沒想到他還有這才能。
「好的,謝謝李師傅。」
陳江行輕嗤了聲:「對旁人都是客客氣氣,就獨獨對我兇,動不動讓我閉嘴、讓我鬆開。」
一米九的大個,說得跟林妹妹似的,陰陽怪氣的。
黎簡皺眉,卻又一句話說不上來,想罵他也不知道罵什麼,只好不理他。
陳江行把他右邊的胳膊,上上下下捏了遍:「左邊的。」
車上空間太擠了,左邊又是不靠他的那邊,要把左胳膊送過去,人就得側過來,一想起那個姿勢,怪尷尬的。
「算了。」黎簡說,犯不著,等會回房間他自己捏捏。
陳江行伸手拉著他的左邊手臂,黎簡左邊手臂又酸又疼,禁不起這麼推拉,那一拉給他弄疼了,想叫又斂了聲,只好乖乖側過身,送上自己的左邊手臂。
陳江行像個老師傅先是給他整條胳膊摁了下:「疼就說。」
黎簡側著身體,一抬眼就是陳江行那雙漆黑的眼睛,以及眼睛上面像小扇子的睫毛,氣氛有點燥。
他不想和陳江行有眼神交流,於是垂著眉,眼神沒有目的地亂放。
路燈暗暗的光芒透過車窗落進來,他瞧見黑色短褲突出一坨,與t恤下擺交界處的帳篷,黎簡腦子短路幾秒。
他驚愕抬頭,卻對上陳江行面無表情的臉。
「疼了?」陳江行沒事人一樣問他。
黎簡抿著下唇,他不知道一個人怎麼血氣方剛到這種程度。
「沒。」
陳江行很認真地幫他捏手臂,除了他聽見陳江行略微粗重的呼吸,其他再也沒有什麼,那呼吸在他耳邊起伏,同雨夜在他耳邊的聲音一樣,令他想起燥人的夜。
黎簡抬起頭是陳江行的眼睛,低下頭是陳江行那,這麼小的空間竟然沒有一處能給他安放眼神。
如果非要看一樣東西,那還是看眼睛吧,總比看那好。
他抬頭看見陳江行高挺傲人的鼻樑骨,漆黑的眼睛。
陳江行感受到那灼熱的目光,忽然想起之前刷短影片看過的科普。
對視兩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