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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萬歲萬歲萬萬歲!”
胡索磕頭。
羅曼一言不發,點點頭,繼續向外。
後面的磕頭聲在獄中迴響。
羅曼一步不停。就像那天在天象廳,他一步不停。
……
“倒是有趣。”
燭光溫馨暖和的天都島聽瀾閣中,碧原晴空放下千里信,有些好笑地看向坐在下邊的克萊頓,道,“克萊頓,你什麼時候還貪汙朝府錢財了?”
“啊?”無聊坐著打瞌睡的克萊頓一臉懵,疑惑望向碧原晴空,道,“沒有啊老師,朝府一季給我一萬五千錢還有三石米,夠我吃喝了,出行也是走公賬,我還貪什麼啊?”
碧原晴空含笑道:“今日亞瑪特蘭大議會上,有人責問你挪用朝府錢財、生活奢侈。”
“老師,這是汙衊,”克萊頓那裡還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就被捲入了朝府的權鬥,感覺有樂子,他立刻來了精神,興致勃勃道:“而且這哪是汙衊我啊,這分明是指桑罵槐,汙衊老師您呢!”
“少貧嘴。”碧原晴空看了克萊頓一眼,提起毛筆,在紙上輕輕落筆。
克萊頓很自覺地上前研墨,一邊瞧碧原晴空寫什麼,一邊道:“誒老師,這大議會往年不是結束了才傳出訊息嗎?太平殿怎麼第一天就把天下事論給送來了?”
“今日在大議會上,羅曼提議胡索死刑,黑紅西三黨都不能理解,太平殿覺得此事蹊蹺,便直接用千里信告知,”碧原晴空一邊寫一邊解釋。
“哦,胡索啊,我有印象,當年從罡夏的威嶺內院畢業路過岐巍,還特地來拜謁過我,聽說他是因為天降被捕了。”克萊頓皺眉道,“但也不可能因此就判死刑吧?他可是羅曼很看重的人。”
“天夏在開必縣尋不到什麼蛛絲馬跡,只能施壓朝府。胡索供職勘測局,當夜正是他負責天地儀,他未及時反饋天降引起的星辰墜落,是要擔些責,但也確是罪不至死。”碧原晴空放下筆,道,“天夏此舉完全是為洩憤,而羅曼竟然應允,實在不合道理。”
胡索作為瘋狂支援羅曼的東黨新生代骨幹,被羅曼提議死刑判決。
本來胡索這次的失誤,最狠也就是以“失職”的名義關起來,後面再想辦法換出來就行了,結果羅曼直接判了死刑。不得不說讓人難以琢磨,也讓今日的紅衣議會一時技窮。
“老師如何以為?”克萊頓好奇扭頭想去看碧原晴空寫的什麼。
碧原晴空看向克萊頓,目光平靜。
克萊頓立刻老老實實站好研墨,不再亂動。
“說明,羅曼想讓天降對朝府的影響止於胡索。”碧原晴空輕點桌面,紙張自行浮起飄至一旁等待墨幹。
克萊頓一愣,皺眉道:“老師,我不太明白。”
“話說直白些,就是羅曼知曉開必地動,絕不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地動,”碧原晴空拿起鎮尺又鋪開一張白紙,提筆蘸墨,“但也絕不知曉寒燚。”
忽然碧原晴空動作一頓,抬首望向克萊頓,疑惑自語:“我與你說這些做甚?”
“我是老師的學生啊,這也算是教導嘛。”克萊頓笑著攤手。
“教你也是白教,”碧原晴空投筆端坐,淡淡道:“去將林珏喚來。”
“這馬上亥時,早睡了吧?”克萊頓縮了縮袖子,瞟了瞟漆黑的窗外,一臉為難,顯然是不想出去頂風冒雪。
“人家可比你好學得多。這六個月來,白日練武風吹雨打也不缺一日,晚間每每挑燈夜讀至子時才歇。”碧原晴空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克萊頓,“你若如他一般勤奮,何至而立之年仍是朝境。”
“哎喲,老師您又來了。”克萊頓無奈道,“這修為嘛,夠用就行,雖說朝境是中三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