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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
“墨湖。”他無聲地念著她的名,驀地發現成婚至今,他幾乎沒什麼機會能真正跟她說說話。
他的手指勾著她一緇柔細的髮絲,那滑膩的觸感讓他捨不得放開。他甚至有個衝動,想看她頭髮完全披散下來的模樣。
“嗯……”墨湖欠動了下身子,眨了眨眼醒了過來,然後看見德碩也正看著她。“你醒了?還燙不燙?”她說著伸手探探他的額頭,幸好燒已經退了。
“這麼晚了,你怎麼不休息?”王府中多得是人手可以照顧他,她又何必自己如此辛苦。
“你怎麼不乾脆別受傷,那我就可以休息了。”她沒好氣地睨他一眼,好像他的問題很可笑似的。
意思是說他要是別受傷,她也不用如此擔心、操勞。可他一旦受了傷,這照顧的工作哪有假手他人的道理。
他心窩一暖,發現自己居然很高興她的“理所當然”。
“你醒了,我去把藥熱一熱,先喝了再睡。”墨湖說著就起身,卻發現髮絲被握在他手中。“唉呀,你握我頭髮做什麼?”她的臉一紅,似乎察覺了他看她的眼神有了些許改變。
德碩直直地盯著她瞧,發現自己居然相當享受她這種嬌羞的模樣。
墨湖被看得臉益發熱了起來,只好掰開他手指,抽出自己的髮絲。
“天氣涼,你讓下人去弄吧!”他知道他不喝了湯藥她是不會罷休的,所以沒有叫她乾脆別熱了。
“何必呢?都這麼晚了,別把人挖起來。我去去就來。”她說著拿起藥碗就推開門去。
德碩看著她消失的身影,發現自己實在不曾好好了解她。她不若他想像的跋扈驕蠻,她有時候看來兇巴巴的,其實都隱含著許多的關心。她是個聰慧的女子,沉穩大方。
墨湖果然好功夫,沒太久就把湯藥給溫好端進來。
“來,我扶你。”為了撐起他的身子,她得抱住他光裸的上半身,然後使勁扶起,而他那寬闊的胸膛讓她心神不寧了好一會兒。
若說這動作對她而言有些為難,那麼對德碩來說也挺不自在。因為她身上若有似無的幽香老在他鼻端浮動,尤其她攙住他的時候,他居然有種衝動,想將她壓進枕被間好好地吻上一吻。
他八成燒還沒退。
讓他喝完了湯藥,墨湖似乎很滿意地拍了拍手。“好啦,你快點睡,說不定明天就會好許多了。”
“那你呢?”他眼睛依然睜得大大的看著她。
“我在旁邊看著,看看你還會不會發熱。”她坐在床沿說。
“然後再趴在床沿睡著,明天換你得風寒?”他促狹地說。
“我才不會再睡著。”墨湖困窘地紅了臉。
“上來睡吧,這床夠寬夠大的。”他辛苦地要挪動身子進去,好讓出位子給她躺。
“你做什麼?”墨湖哇哇叫著拉住他。“你這樣會把傷口撕開來的。”他就是這樣才受傷這麼久,傷口反而惡化。真像個孩兒!
“那不然怎麼辦?乾脆你睡內側好了。”他老早就發現自己睡的正是兩人的新房,這房間平日大約就是她在睡的,現下床被他佔了,難道他真能叫她去睡客房?
反正逃避了這許久,從王府逃到東北又回來,他也懶得再逃避了。現在更懶得逃避自己對她日益增深的喜愛。
“內……內側?”那不就要從他身上爬過去?墨湖遲疑地問。
“是啊,快點吧,再不休息天都亮了。”德碩當然看得出她的羞赧,是故如此催促。
“喔,好……啦!”她先吹熄了蠟燭,然後拆下盤著的髮絲,簡單整理了下才走到床邊。“那我……上去了喔?”
德碩沒有回話,僅在黑暗中直盯著她瞧。對練武多年的他來說,在黑